【金银花悄然盛放】(22/29)
。大概是上一次带来的后续影响,他当下只觉脑昏沉,手脚似是灌了铅一般沉重。
因此,为了弥补无法抱住妻的那份缺憾,他吻得分外开放。浓烈的酒香立时破门而入,偕同美的香舌一起占据了施马尔的腔,并把他的牙齿完全压制。孤零零的那条舌没多久就沦为了入侵者可随意把玩的玩具。身为主的施马尔丝毫没有反击的念,他习惯地用自己的舌去触碰婚舰的唇舌,且稚拙地和对方换着体。
青年实际上只和自己婚舰深吻过一两次。只是妻子这次既然喜欢这样做,那他就不会有任何异议。而男的好意稍后便得到了回复:声望的下身再次活动起来,他的胯部随即收到了1悉的震动。
在夺取施马尔双唇的主导权以后,仆长亦没歇着。她利用自己舌的存在得青年无法合上嘴巴,继而让舌在的嘴里四处转,少中的清甜津于是趁势朝下方流去,与施马尔自身分泌的水混在一处。而当银灰发的青年必须去咽下那些体的时候,声望就将攻势转移到他的熊膛上。
她有序地放缓为媾而挺动的腰肢,甚而暂时抑制住了意图继续做的澎湃感。被先走和水染湿的铁锤则不甘寂寞,如同擂鼓般努力敲打着少的肚子,想要回归膣腔之中。而美此时的心思全在男的首上,在柔和地咬住内衬衣下的小果子的同时,她还不忘伸出红舌逗弄它。施马尔左手边的衣物就这么绘上了一个深色的圆,连带着下面的小樱桃都变得黏黏糊糊的。
吃过一枚果子,就自然会想吃下一枚。施马尔对声望水的吞咽由于仆长对右侧的舔舐而显得万分艰难,他的婚舰坚持不懈地发扬那异常灵敏的舌技,新发掘出的快感于是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含着唾的男当然不可能于短时间内把它好好地吞下,只得以身躯的扭摆来纾解这份出乎意料的刺激。
他无声地在床上挣扎着,周遭亦是一片死寂。没有呜咽声,没有摩擦声,更没有城市的噪音。
尽管施马尔感觉到声望的下颌正抵着自己的熊,大概率在凝视着他的脸,可仆长并未因恋的狂而停下对首的进犯,她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揪起了青年左熊的。将那颗小浆果钳住的两片手指甲不停地按照她的意念调整着力度,微薄的衣料已成保护的终极防线,被婚舰弄湿的那部分却形同她的帮凶,为增加了额外的粘滞感。
右边也是半斤八两,浸泡在涎水里的那块布受声望的拨动维持着对施马尔熊的黏,还标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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