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悄然盛放】(14/29)
那两根套着手套的玉指在她坐下后登时于甬道内横冲直撞。小巧玲珑的玉珠在葱指所带出的甘霖的滋养下,变得越加水灵。但在这渐趋黏腻湿的空气里,少的手更像是用以引燃万物的火苗,如同凝脂般白润的肌肤正在被涂上激洋溢的嫣红。滚热的呼息、朦胧的瞳仁、发颤的躯体、压抑不住的呻吟……这些无一不反映出汉考克眼下对自渎的沉迷。
偏是在这个时节,冷美小姐模模糊糊地瞟见了施马尔无意识地摆在床沿的左手。急需来填补身心空虚的汉考克几近是用本能做出了反馈,她就这么让自己的挣命也似地挪过去,仿佛是在沙漠里彷徨许久的旅,寻求着水与绿洲。
是故,当少吻上少年指尖的那一刻,她内心的欣喜登时薄而出。即便湿热的小舌还很是笨拙,她仍然义无反顾地伸出舌缠上了提督左手中指的末节。藉着这一接点,汉考克稳步地拉近了同施马尔部的距离,进入汉考克香甜小嘴的手指亦在徐徐地变多,而且只有更加深入的趋势。
稚的红舌循环不息地分开提督指间的缝隙,继而乘隙而入,以少的体为媒介来替她的佳肴做好标识。假使施马尔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是早已串好的山楂串,那汉考克的香津便是受热融化的冰糖。涎水不停地经由指节建立的桥梁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滩的水斑。
而今,名为汉考克的舰娘全无平素的冷傲。她只不过和那群思念的平凡子一样,于不可言说的夤夜做她想做的事。
含在中的指令汉考克的言语尽数化为呜咽,可是她的那份兴奋却由于自己身下传来的动静而藏无可藏。而少所倚靠的床沿纵使有床单和她的内衬衣阻隔,亦还是略显坚硬。无论汉考克的身子如何动弹,都会被它的棱角给挤到。淡色的长发于束发的发饰脱落后,便清爽地披散在她的肩。饱满的房则宛若拍击峭壁的小花一样多次改易自身的外形,白衬衫上的纽扣也因此被刮掉了一两个。
活跃在阴丘一带的黑色皮手套当前说是吸饱了少的水都不为过,一心想着宣泄欲的汉考克仅觉得指肚湿答答的,靡的味道已经在这间屋子里扩散开来。她的齿尖轻咬着另一个的指肚,拢上的唇瓣牵出了对男的微小吸力,从而让他们难以分离。航母小姐俨然陶醉其中,迷离的两眼有若蒙上了水雾的窗户,把内里燃烧的炉火轻描淡写地遮掩了过去。
着迷于在施马尔跟前自渎衍生出的,正是对高的毫无自觉。
港区有名的冷美只顾用她的纤手挖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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