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悄然盛放】(10/29)
一半的心也安定了下来。我们的元帅大又如何?”
“假如要简要地概括,那么我必须说,您在出发前所做出的判断是正确的。”
“据我调查,那位元帅大表露出这方面的迹象的时间点应当是……上一次大规模行动结束以后。高层在那件事后便出于未知的原因裁撤了部分港区,不少与这件事有关联的舰娘也行踪不明。因这举动感到惊惧的几位提督后来接连造访那位元帅的府邸,元帅似乎也受此影响,有了一些‘挺别致’的想法——”
“虽然很失礼,但言止于此即可。”在汉考克阐述得来的报以及自己的分析的时候,施马尔沉默地走到酒桌边,为她倒了一杯香槟酒。汉考克也识趣地闭上了嘴,并从自家司令官手中接过那杯装有酒水的高脚杯。她一边盯着银发青年的脸,一边小小地喝了一酒。
幸而施马尔当前仍是那张绘着难以揣测的公式化微笑的面庞:“比起那些事,你辛苦了,汉考克。”“一想到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辛苦的是您才对。”可是这次,汉考克罕见地没有保持必要的缄默,“说起来,我很想知道您有否想过不那么费力不讨好的方案?”
“坐在这个位置上,就不可能‘讨好’。费不费力这类问题自然是无所谓了。”
施马尔的背悄然靠在离汉考克不远的墙上:“因为军队不管有没有思想,都很危险。没有思想的时候,有会需要你有;有思想的时候,有会质疑你的思想对不对。所以我不认为‘讨好’有什么用,这倒不如说是自取烦恼。”
“……您这算是对类感到有些失望吗?”汉考克亦低下了,看着杯中面映着的自己。可她之后得到的是自家司令官那与往常无二的轻快语调:“你是把提督我想成了大号中二病患者么?我的意思是,你的提督既不是什么‘不败的魔术师’,也念不出什么‘而今迈步从越’。他只不过是个不想也不能代表别,结果还要担责的笨。”
“我对待你们亦是如此。即使你们在某种程度上可被归类为类的造物,可你们协助类对抗深海大抵还是出于自身的意愿,港区里的规矩则基本上是一种建立在双方共识上的约束。你们若要辞职,类也不会刁难你们。而这样的你们如果突然有一天被要求和昔的战友同室戈,战斗的理由却仅是受‘另一个世界’的争斗的波及。那你们会怎么想?”
闻得这些话,汉考克不禁微微偏过来,凝望着自己暗恋对象的侧颜:“我想……我们港区必然会有舰娘支持您的一切决策。”“那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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