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序)(2/4)

厅:“老公我走啦。”

“路上小心,晚上我到医院接你。”我躺在床上说到。

随着关门声响起,我从床上翻身而下,穿上拖鞋走到客厅,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身上升起,这是我的家,我和白颖的家,可这个家在几年前就没了,我和白颖虽然仍有联系,但要像夫妻一样睡在一张床上再也没有可能,但刚刚她的言谈举止是那么自然,完全不像装出来的。

走回卧室,我拿起床的手机,看到手机的那一刻,我的心跳慢了半拍,这只手机是我十年前用的,指纹解锁后屏幕亮起,看到屏幕上的时间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第一章

坐在书桌前,我已经能够确认,我回到了十年前。互联网上的信息和我刚刚打的几个电话已经确认无疑,而卫生间的冷水也让我确信这不是幻觉。

收拾好心,我开始梳理目前收集到的信息。今天是我从长沙回来的第二天,因为白颖生病,这次是我单独回长沙扫墓,就是这次扫墓,让我偷窥到李萱诗和郝老狗在我亡父墓前的配。‘曾经’的我出于对母亲的畸恋,漠视了责任和道德,没有及时阻止这场丑剧,再后来的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直到身陷囹圄。

而我在长沙的这几天里,李萱诗怀上了郝萱。本来去年李萱诗已经和郝老狗订婚,约定一年后,也就是今年年底她生的时候结婚,为此她出钱建了郝家沟的郝家祖宅。

郝萱!在郝老狗把白颖弄上手,在雅室里泡制出那个足以毁灭白家的‘把柄’之前,郝萱的身世是郝老狗最大的依杖。虽然从外来看他一个丑汉抱得美归走了狗屎运,李萱诗在意迷之下也愿意和他玩玩各种游戏,但除了乐时能占据主导权,平里他只能伏低做小,用甜言蜜语和各种小把戏哄着李萱诗,他在李萱诗眼里也就是个大号宠物加型按摩,随时有被踹掉的风险。但郝萱的出生终于让他在李萱诗面前有了一些叫板的资本,他不但一手制造了这个依仗,并且用它化解了迷白颖后的那次危机。

抛掉感,从纯粹的利益计算,让李萱诗流产是最优解,一个月后就能药流,只要做的隐秘,不但能断掉郝老狗的最大依仗,还能离间郝李二,毕竟大的男又不只他一个,纯粹欲望的满足办法有的是。失去了李萱诗的郝老狗就是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玩死他是分分钟的事。反之郝萱的存在不仅能威胁到李萱诗,也能威胁到我。

从感的角度,我不能伤害我的孩子,虽然郝萱现在连自我意识都还没有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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