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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自己的粗糙面，真，真哩姐姐？姐姐哄你干啥？前一段，俺的还不如你这细腻哩。

伸手旋摸她那翘翘的儿，许为霞身子触电了般发抖。

你弟弟那条腿，能让咱们变样哩……第三条腿？许为霞两眼发热，瞧着弟弟胯间似乎凸出地方，眼珠子瞪的大大的，扑上去拽下裤衩隔挡，红亮亮条，冒着红光，闪在眼前。

在家，天黑哩，忙着哩，没顾上，此时一片明晃晃映，显出真面目来，许为霞的黄色的幼稚脸上，霎时茫然，爹蹲茅厕时候，不就用它尿哩？自己小时影见过。

姐姐，这还是？抓在手里，舌舔舔，确认不是大便。

霞妹子哩，那就是夜黑叫你高兴的东西哩。

嗨呀弟弟——许为霞忘地把玩着手里的杆杆，姐姐以前唬自己哩，不是腿——明明没有脚掌哩，只是，只是，这圆，粗杆杆，咋着进入自己身子里边？拿着在自己门比划，横着进不去，竖着进不去，斜着进不去，三试试，五琢磨，不知咋的，不见了！许为霞唬的颤簌簌，身子抖着，抖着，抖出舒坦来，门，蚂蚁咬咬似的，一股一股痒痒，止不住地传到屁股上，不当家地颠簸，颠簸，无师自通地，掌握了门夹着粗，硬杆杆，来回扭动，筛秧歌架势地，胳膊伸出去，屁股送出去，腰肢旋出去。

别说，越伸，门越痒痒；越送，里越渴望；越旋，脑壳壳越兴奋，活似那二疯子，在这树林里，在这片丛里，当着淑清姐姐的面，大摇大摆，气十足，摆尾摇，咿咿呀呀，百折不回，磋磨着那根粗杆杆。

却也怪，两片磨刀石只见越磨越出水，杆杆不见磨细小，浑不似李白铁杵能磨成针：咿咿呀呀劲儿使出不少（少说拉车土，能跑出五里大堤路），杆杆越磨越见壮，高来低去，撑得那磨刀石，红中显肿，肿中发光哩。

而磨杆，越来越胳膊越晃越低落，腰肢越旋越慢腾，屁股越送，越迟钝，嘴里咿咿呀呀唱腔，愈来愈高昂——陈淑清看架势不对，赶忙手捂住她嘴，怕她掉腔掉调，招来闲杂员。

陈淑清心中暗自佩服，这初来咋到的，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哩：看家这劲，就是比自己强几强哩。

看着许卫华妹妹瘫软了，顺着茬放好，自己有正事哩，也就手在自家缝门，抹了两把粘水，甩甩手，蜘蛛丝一样的，覆盖叶上。

弟弟哩，咱还得快些哩，眼瞅着，半上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