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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里,脊梁下,甚至有几根,塞到屁股缝里,刺挠自己,浑身痒痒——道之为物,唯恍唯惚。

恍惚无形,不系之叹。

忽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忽兮,其中有物。

吕王祥喉咙里,呐喊着,嘶哑着,努力逢迎弟弟的刚强,柔韧,却不知自己哑被封,外边听不到一点声息哩。

吕王祥爹,自她小时候,街邻就不断嘲笑、讥讽,说是她家兄弟姊妹,都是狗舌舔眼舔大的——村解大手拉屎,都是砖瓦片或者土坷垃、墙棱蹭一蹭,干净不干净,当事知道,屁眼总是干剌剌,走路要岔着腿——屁眼擦不净哩。

好一点家,才有书本、报纸、单位领的稿纸……这样的硬纸张擦屁股,也擦不净,只不过家相对干净些,岔的腿缝,没有恁大就是了。

所以老稳婆后来偷偷说,用腿缝大小辨别妮子处不处,老经验都不灵了:这时代,哪有这尺子量的妮子是处哩!吕王祥爹懒,干脆养条拾来的母狗,孩子要解手,狗一看见蹲,就癫癫跑来站后边,伸长舌哈……哈……等着,拉完了,屁股一撅,狗会意舌唰,唰……两下舔干净,临了,还会顺着屁股沟,再舔一下——一点也不费大事。

所以她爹在旁见了,呵呵得意,与其肥了队里那贫土,还不如养条狗,年底也给孩子们打牙祭,老子也不闻那臭味哩。

这狗,她爹也没有多余粮食喂,好在狗知道村里转悠,偶尔遇到死鸟死猫死老鼠之类,自己衔来,主不要,自己躲在后院吃了。

所以家里虽是添了,饭食负担,倒也没有增加。

吕王祥瞧她姐姐,拉完屎尿,都要让狗舔。

有几次,舔完了,撅着屁股,自己捂着尿眼,傻了半天,才懒呆呆提上裤腰。

有时候,趁大不在跟前,碗里盛了锅里剩下的面汤,手蘸一蘸,抹到胯里,让狗舔舐。

不舔了再抹,如是几次,然后自己伏着床帮,嗯呀嗯呀扭着光屁股一声接一声哼哼唱曲儿——吕王祥自小会唱,就是自这儿来哩——也跟着大姐二姐姐,鼻音哼哼地好玩,捎带着,唱腔里,总要加上自己鼻腔过滤的鼻音。

听起来,男男,老老少少,不知不觉,跟着癫狂。

所以宣传队里,吕王祥就是靠着这,受到欢迎,名声远扬哩——当然吕王祥自己不清楚这一点,听众也没有真懂得这一点。

现在,吕王祥在小弟弟这儿,长枪短炮经历了,皮磨的红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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