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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着,练着,夏蝉老是忍不住,听那笛声,心儿往往碎了,腿夹了又夹,越夹,里越痒痒,趁吕王祥、包袱皮儿去小解,上去夹住了弟弟,啊呀,弟弟哩,一晚上,净梦弟弟鼓捣俺哩,哪次醒来,都是指在里边解痒痒想死弟弟哩噗叽……噗叽……上下使劲地搓磨,恨不得把弟弟整个,都装到里挠痒痒!89、第089章、醒韵没有攮几下,花心揉酸了,帮子搓麻了,花心捣碎了,眼都木了……里一股股酸酸剌剌的汤水,盆底漏了似的浇出来,屁股猴子似的往上窜,吓得回来的包袱皮儿,提着的裤子掉了,也不知道,三不迷,把自己绊倒了,眼看要被地上七八糟戳着哩,却离地三尺,绕了一个圈,噗——里真进根木柱子,花心一下麻辣辣地,浑身痒的哆嗦——不过,怪,里这根木,似乎热乎乎,硬乎乎,润贴乎乎……睁眼看了,自己正被搂着弄哩。

这下喜欢了,这弟弟,小小年纪,就有恁大本事哩,刚才自己可不是在做梦。

屁股颠呀颠,腰儿摇啊摇,只有这眼,能感谢这英雄小子哩!儿亮开嗓门,像唱着《小货郎》闪着的小扁担一样,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押韵合辙地唧唧着,把地上坐着的夏蝉,都看迷了。

那边吕王祥一个劲地使眼色,鲍春和却咋着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地上下忽悠,地上滴滴答答,不断空降黏黏糊糊的啥珠子,蜘蛛飘丝似的。

几个蚂蚁侦察兵,闻香不知啥吃的,触须叨了一,香的跌跌撞撞,回去叫工兵检验……吕王祥不知等了几个年,包袱皮儿这死妮子,才披散发,歪下来。

恁能捣,不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