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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三夜水降降温哩。

啊呀呀,好舒服,啊呀呀,好美哩呼哧……呼哧……白瓷不见了,剩下个身上粉红粉红的瓷,俩,气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去,滚啊滚啊,滚得浑身抽了筋一样,软软绵绵,温温暄暄,只想着在云彩上漂浮着,永远,永远……猛然浅啡色瓷坐起来,得胸前两个球球,羊癫疯一样晃,两眼张皇地寻找,待看到胯股下,弟弟张嘴喘息,才捂着咣当的球球,连缓几气。

定睛一看,啊呀,弟弟哩,咋恁样哩?身上被自己搓揉得红彤彤,好几处掉了油皮,尤其是弟弟的小,全是红,再定睛去看,啊呀,坏了,弟弟那儿烂了,全是血哩!屁股下边也是血!呜呜…不对哩,自己胯里边,咋着也都是血?伸手拨拉,里边还冒哩,莫不是……坐下瞪眼瞧,刺啦,刺啦,火烧火烧,两片皮左右翻开,露出个血窟窿!娘,你闺不是石!有了!待要搂住弟弟,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了。

哎呦啊,弟弟别叫自己压死了哩。

小小心心,将手伸到鼻孔,呼……呼……俺的可心弟弟,累岔气了!勉强起身,去水缸里舀水,脸盆盛了,拿块快成渔网的毛巾,过来给弟弟洗擦。

小心在意地擦了胸脯,红肿消退些;擦胯,俩腿根,都掉了皮,心疼得直掉泪;擦擦胯里,软软的,咋着也扶不直,连皮也不敢捋过来,一动,弟弟双腿就抽抽。

手攥过去,滚烫滚烫,心疼得直抹泪,功臣哩,不是弟弟这小嘎子,自己一直被冤枉是石嫁不出去。

怪哩,四年多,多少次,半夜书记摸进来,用强半夜,攮不进去,咋着弟弟一来,就进去哩?莫不是,弟弟才是自己男?何况自己,手指戳,也没有戳进去过!不行哩,差着十岁哩!嗳,可怜自己家地主成分高,爹被斗死,娘气疯掉水里淹死,哥哥一气,跑了,两年都不见影!东邻刘大旺媳,见自己解手,屁股比她白净,就拦扯这硬看俺胯里。

她那胯里,黑醺醺胡子拉碴,恁大个黑紫子,看见俺那绿豆眼,刺刺地尿尿,完了,还要用黑皲裂萝卜手指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