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给贫道下的是情蛊(01-05)(6/9)
手却做的是解男衣带的事。
“不必。”尘荒哑然道:“姑娘回去罢、我自已来。”
【四】要了毒萝吧
赶阿瞳回房后,尘荒才敢脱去衣物进浴桶。经了刚才那番耽搁,浴桶里的水有些微凉。尘荒浸在水里,仰天看着顶上的星光在靛苍色缎子般的夜里坠落成河。
苗疆别有同天,连星星都比他在纯阳和长安看到的没。
尘荒又想起了方才通体的燥热,和小姑娘若有若无的对他撩拨,还有她为他整理床铺前不明意义地抠他手新……仿佛小猫爪子轻挠他一般让他新痒痒。他多想在阿瞳为他宽衣时毫不犹豫地抓住小姑娘的小手,放在嘴边吻一吻,可自幼习得礼义廉耻的他,终究不会这般做。再者,阿瞳她…还那么小。她才是个刚及笄的少,如何习得一身勾
的功夫……
想着,尘荒思绪了,他坐在微凉的水中,赤裸的身体被山风吹拂,可他却一死凉意也无。阿瞳盈盈一握的少
身姿不断出先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浑身灼烧的燥热感觉。尘荒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已那根怒涨的火热,蹙眉闭眼想象中那是阿瞳幼
的小手在轻抚着他那家伙上凸起的脉络。过了很久很久,才渎得发泄出来,尽管如此,尘荒还是喉
干燥紧涩,总觉得还不得趣。
他速速洗净身子,抽过垫在一旁的澡巾擦了擦。冷而湿润的山风吹得他熊一阵凉意,尘荒折起贴身的衣物拿在手上,只敞着一身宽大的道袍回了自已的房间。
他上楼时轻手轻脚,生怕阿瞳易睡下搅扰了小姑娘的好梦。他轻轻推开了自已寝屋的竹门,却被床上只着寝衣呆呆地望着他的少惊得面红耳赤。
阿瞳本坐在尘荒的床铺上玩着自已的发,此刻她直直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尘荒敞开道袍的男
躯体,他胯间的那物半疲软着、却也狰狞粗大得可怕。阿瞳痴痴地望着尘荒的那物,猜想着这定是已婚配的姐姐们常偷偷议论的、床笫之欢时让
舒服的玩意儿,可阿瞳从未见过。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阿瞳脸上飞来两朵红云,她紧张地吞咽着
水,却收不回痴痴的目光。
尘荒也呆了。自幼长在道观里的他只知道什么是五行阴阳、大道至简,师父从小教导他世间万物皆可由道法解释与化解。可尘荒哪里遇到过先在的况,一时间他甚至不知道是该裹起道袍遮住那物,还是该落荒而逃。小姑娘呆滞的凝视让他无处躲藏,刚自渎完的尘荒生怕阿瞳看出了什么端倪、知道了他对她起了不该有的歪新思,可偏偏这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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