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22/29）

…海伦想。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眼泪遮掩了侯爵的笑容，但海伦觉得那样的表实在还是太过於扭曲；金属般的冰冷、模范生般的美好，但却毫无意义－没错、没错，这就是宋星侯爵的笑。

侯爵每次提到父亲，都会这样子笑。

海伦不想把那样的表，称作是笑容；这样的称呼，也太汙辱笑容两字了。

那根本是诅咒吧－从前代以来传承下来，现在流传到自己身上的、狂气、和恶意。

哥哥是男。

侯爵说。

我的妻子是。

侯爵又说。

所以，本家的血统得以存续－这可真是太好了，不是吗？父亲？侯爵…沉醉着、得意着的，对着甚么都没有的虚空、对着强着自己妻子的哥哥、还有对海伦那无法停止的泪水…就像是个，甚么都不知道的小孩一样，无辜而天真的说。

只有在这个瞬间－海伦才终於觉得，原来自己的丈夫，其实还是个……或该说是，一个不知道被亲与疯狂、束缚在多久以前的孩。

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出了白浊的…海伦在自己的体内，感觉到了那股残酷的温暖；她的整个身体都是湿的。

也许是欲望、或也许是野兽的唾、或也许是海伦自己天生埋藏於体中的，或只是泪水？海伦的体内，也十分的湿；欲望、埋藏着不知道多少思念的热，就累积着在她体内。

海伦是个非常正常，发育良好的孩；而亨利则虽然相貌丑陋畸形，不过功能看来没有半点问题－至少根据海伦刚才的亲身体验显示，这个斯卡家的畸形长子，对的兴趣十分的高昂与正常；啊啊…是的；就像是做着白梦的海伦，刚来到侯爵家时想像的一样。

太好了呢，海伦？斯卡家的长子，确实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小孩的种子喔？…海伦对自己说着、海伦尝试让自己笑着；啊、呀，只能这样了，不是吗？…自己真的货真价实的，成了斯卡家的妻子喔？自己真的货真价实的，把身体给了侯爵家的男主了喔？那么自己不是应该要，十分的幸福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海伦想；为什么自己胸前的深红指痕、为什么自己的两腿期间，会这么的疼痛呢？海伦接着又想起了，在离开自己家以前，那些老给自己的建议……啊啊、啊啊。

这肯定是，成为的疼痛吧？…没错、没错。

这就是…成为侯爵家的妻子，所必须承担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