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之“毒”一个亲历者的独白】(8/23)

发展中,我做的只是按照规律,做到诚信经营打理就行了。

所以虽说是有些忙碌,但并不算吃力。

第一天我在工厂住下没有返回家。

要说的是,这个时候的工厂已经扩大了四个加工车间,把附近的另两所房子也租了下来并打通,而且还盖了两处简易房(由铁板、铁皮和苯板务主体构建)做为办公室和值班室,厂房里四处监控,晚上有信得过的几名保安(其实就是些没什么工作又老实本分的亲属)看护。

我当然很惦记母亲的脚伤,所以第二天中午我便待好了厂里的事赶回了家里。

母亲的脚上还是红肿着,基本是卧在床上看电视打发时间,洗漱则柱着一个单拐勉强完成。

我回家时,母亲正在自己坐上客厅的沙发上往伤脚涂着红花油,她把七分阔腿裤撩到了腿根处,忍着痛小心地涂抹着。

我便去洗了下手帮她涂。

我用膝盖支撑母亲白晰的腿,边小心地涂着边不时看下她的表

母亲这几年生活条件好了后更加注重保养,加之她本来就做过化妆品生意,所以保养得当,虽是43岁的,却只有眼角的鱼尾纹和熟特有的温柔慈的目光能透出这是一个到中年的

而我对母亲这种味十足的气质是毫无抵抗力的,眼便不住地母亲的脸上打着转转。

母亲却默不作声,直到我不集中弄疼了她的脚才嗔怪地说了声:你妈脸上有花啊?把东西给我,自己弄吧!我有些尴尬地站起来,不舍地放开了母亲白嬾的美腿。

我再次被母亲赶回了工厂上班,但晚上时我再次赶回了家。

外公一个在厅里看着电视,告诉我厨房有吃的自己弄。

我则去洗了个澡,然后边吃东西边叫了几声妈,却不见有回答。

外公说可能是在洗澡,因为家里有两个卫生间,一个是我和外公共用的客厅的这个,另一个则是在母亲的那个大房间。

我点点,边吃边和外公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吃过了东西收拾停当后,我去了母亲的房间,不在房间,看浴室的帘子拉着,隐隐有声音就知道她是在洗浴。

我不由担心地喊了句:妈,你的脚行吗?浴室传来母亲的声音:又不是淋浴,我泡在浴缸里,没事。

昨天就没敢洗,这大热的天再不洗就臭了。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准备离开时,却听母亲在浴室里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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