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71(2/9)
卡住。
我实在不喜欢这个话题。
呆们越走越远,已经绕过卵石路,拐进了小花园。
我觉得是时候跟老乡拜拜了。
不想李俊自己说了出来,他拍了两下足球,仰脸靠近我,耳语般:老重德,老心不老说完他一个后撤步,梗着脖子作了一个笑的表,但并没有发出声音。
我也只好笑了笑。
都这把岁数了,身边儿……他把皮球拍得啪啪响,好一阵才抬扬了扬眉毛,大姑娘小媳儿都没缺过……我不记得这老乡有什么经系统上的毛病,但为什么剃了发就要扬眉毛呢?老实说,很。
于是随着他的只言片语,我眼前便不自禁地浮现出若干而恶心的画面,比如众所周知的老干部和小护士抢夜壶。
几乎一瞬间,我发现自己被尿骚味包围了。
临分手,李俊说他正在搞一个像工程,要画多少多少幅随机的物肖像,过两天有空了一定要给我来一幅。
我点了点,没说话,可能是有些走吧。
天阴得像一块巨大的囊肿,我觉得下一秒就会脓水淋,把我们所有烧得体无完肤。
上周四早上,在返回平阳的大巴上,我给牛秀琴打了个电话,响了有四五声就被挂断。
快到学校时,她回了过来,我以为她会说些夫间的客套话,再不济以长辈的吻开个玩笑,然而没有,她直截了当地问:咋了?其时我刚从昏昏沉沉中惊醒,只觉胃里烧得厉害,半晌都没说清咋了,直到公车报站,我才问她是不是又到平阳开会了。
牛秀琴有些摸不着脑。
我只好进一步提醒她:开会,上周六是不是又到平阳开会了?犹豫了下,我添了个你们。
牛秀琴笑了起末,一种吞咽空气的声音,像鬼片里的呼救声,搞得身旁的孩频频侧目。
等笑够了,这老姨说:还惦记着呢!嗓音莫名尖利,极有穿透力。
除了握紧手机,我还能做点什么呢?是有这么回事儿,许久她才止了笑,接连哎呦了好几声,不过我没去,你妈一个,领导一个,还有戏协那个谁我哦了一声,水利局门有扭秧歌,锣鼓喧天。
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你呀,就是心思活络,累不累呀?不早说了,你妈跟他……她压低声音,早断了,肯定果然,一连三天的雨,时大时小,但户外活动基本都泡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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