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27(5/8)

捶捶腰就开了。

她说:老大的学费咱暂且不谈(不要笑,原话如此),这宏峰上一中拿的赞助费可不是一笔小数,差一分三千呐!像他的分数没个几万块能下来?你整年在外,不知道,家都说啊,现在一中可不比你们那会儿喽,跟三中、五中也差不了多少,班里一多半都是拿钱上的!我看,还不如你妈的老二中平海县最好的高中确实是二中,不然母亲也不会分到那儿。

但区改设市后,老一中跟四中合并,从城隍庙搬到了新行政区,集合优势资源,硬是搞出了个省示范高中。

可以说哪怕一中再堕落,只要政策利好在,其他普高也只能望其项背。

所以很遗憾,对所言,我实在不敢苟同。

你还不信?跟你说啊,冬冬跟宏峰可是同学,一个班的!你姨家宏峰学习还不如冬冬!我只好问冬冬谁啊。

你秀琴老姨家那个呗,长得俊又讲礼貌,就是学习上欠股劲儿。

秀琴就说啊,在一中也是瞎混,不如送到二中去呢!又是牛秀琴。

不得不说,几个月不见,的战斗力大为进。

为防止她老蹿到桌上去,我只好点表示认同。

却有点意犹末尽。

她拍拍大腿,挥挥手,继续唱道:这敏敏也是,啊,机遇不行,啊,当年欢天喜地,啊,今遇转业难题,啊,苦的还不是凤棠!我无话可说,只能默默把淘菜盆和箩筐搁到了餐桌上。

紧随去年十月的二十万大裁军,全军文艺团体也于年初进行了整编。

除总政直属文艺团体和各军区、军种文工团外,其他表演团体一律予以解散。

很不幸,表姐即在此列。

而我几乎已忘记她的模样。

上次见她还是在九九年冬天,印象中很瘦,除了披麻带孝,跟此前那个苍白的高中孩没什么分别。

临走,她还到过家里一趟,给我捎了两袋新疆葡萄干。

这一度令我十分困惑。

因为她当兵在沈阳,求学在北京,为什么要带新疆特产呢。

我为此而失眠。

姥姥办事,她脱不开身——这也正常,毕竟亲死时她都没能回来。

倒是听说前年秋天表姐回家探过一次亲,但我在平阳,自然也没见着。

还择不?我面向,义无反顾地强调。

择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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