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27(3/8)

我胸闷?谁说我胸闷?和平血压高才用得着!她一把丢开塑料袋。

我无话可说,只好把啤酒喝得咕咕响。

还有你妈!意犹末尽,拽过塑料袋,再次丢开。

我妈咋了?我一惊。

腰疼,更用得着!啥腰疼?啥腰疼?仰起脸,拍拍两胯,同时欠了欠腰,前阵儿不就腰疼?你妈屁股大,嗯?睡觉得侧躺!要是正面儿躺,这儿,这儿这儿,都得悬空,腰不疼才怪!说这话时,她老划了个硕大的圆弧,彷佛凭空抱着个巨型水蜜桃。

于是一啤酒涌上气眼,我的肺差点炸裂。

总算笑了出来。

她一面骂,一面试图给我捶背,无奈一时半会儿怎么也站不起来。

关于《花为媒新编》,我说没能欣赏到,这令大失所望。

关于银杏叶,我说其实是父亲亲手所摘,她很高兴,以至于只能强压嘴角,生怕它们翘起来。

不想陪择槐花时,她老又开始抱怨,说父亲也不在鱼塘种点小麦,不然这会儿就有碾串吃了,还折腾个屁蒸菜。

老天在上,我真不愿亲再忧伤下去,所以我说:我妈说这两天办公楼就能搬进去然而对鸟办公楼不感兴趣,她牙疼般咦地一声,又迅速压低声音:哎,见你姨相好没?这令我猝不及防,只好挠挠:哪个?颇不以为然:就脸长长的,像驴那个我确实没印象,但还是咧了咧嘴。

笑个啥,真的(又不是)假的,西水屯家脸就够长了,这位,呵呵,戳天橛一样我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只能继续咧嘴。

也不知道咋整的,凤棠就好这,啊?搞不好为什么,瞬间那只迎风招展的丝袜在脑海里飘而起,我喉咙里一哽,打了个响亮的嗝。

哎,摆摆手,声音却更低了——我不由怀疑自己是否正在和特务接,之前那个姓魏的,不也是个长脸!姓魏的我知道,据说是某街道派出所所长,消息来源嘛,自然还是

过去几年的某些寂寥时刻,她老如一只怀揣飞翔梦的,在绝望地抵达最高点时,总要愈加疯狂地扑腾翅膀。

各路闲言碎语便是风吹动的迹象之一。

我一向是个配合的倾听者,虽然那些话基本左耳进右耳出,虽然老是叮嘱我嘴要严实,传到你妈耳朵里可了不得。

今天也一样。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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