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13、14(9/18)

,脑后就盖来一板砖。

于是我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在医务室紧急处理一下,我被送到了校外诊所。

刚缝完针母亲就赶来了。

她发丝轻垂,汗如雨下,砸到我身上简直振聋发聩。

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她使劲捏着我的手叫着林林。

实在太过使劲,我只好答应了一声。

她总算松了气。

据说板砖最容易把搞成脑震,而后者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痴呆。

接下来就是输,我斜靠在床上,感觉一个脑袋有两个大。

不自禁地,我就想到了被开瓢的地中海。

进而我想到,老天爷貌似搞错了,要说开瓢,再没有比那个光更合适的了。

母亲咨询过医生后就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捏着我的手,但她说:好了再跟你算账说这话时她手心都是汗,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开一条缝,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

我赶紧闭上了眼。

在气态的酒海洋中,伤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

后来就不跳了。

再后来伤又跳了起来,隐隐作痛。

我睁开眼时发现下体直撅撅的。

室的门轻掩。

也不知哪来的风,窗帘四下飞舞。

母亲就坐在窗外,与陈老师闲聊着,声音轻柔却清晰。

起初她们说着工资待遇,后来就谈到了地中海。

陈老师像是憋不住笑:乔晓军回来啦!戴了顶帽子,但那个似乎大了一圈儿母亲呸了她一声。

陈老师说:真的,照这个的规模,地中海这个词儿怕是不够气派了以后说着两吃吃地笑了起来。

我刚要喊母亲换药,陈老师压低声音:哎,你说你姐夫下手挺黑的嗨,给揍成那样。

以前我还觉得乔晓军除了有点秃,还勉强能看,现在咋瞅咋猥琐母亲拍拍陈老师肩膀:噢,妹妹果然品味独特两又是吃吃地笑。

透过玻璃我能看到母亲低着,脑后乌亮的发髻都一颤一颤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笑声总算停了下来。

陈老师攀上母亲肩,声音更低了:……我品味,我看你姐夫那小眼放着光,不会在打你注意吧?说啥呢,你个死婆娘两扭在一起。

换药!我梗着脖子朝外面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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