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 十六(2/4)
咚的灌了几。
接连几天,我对喝酒的原因只字不提,她们要问,我立马拔脚房,紧紧关上房门,谁也敲不开。平常却和以前一样,大家有说有笑,唯一的别是:以前我说的多,现在是他们来逗我。
我重新进了一个厂,还是做自己的老本行,搞行政。一个星期后,我把猫猫招进厂里,做我的招聘文员。加上原来留下的一个接待员阿如,我有两个文员,还缺一个管考勤的,一时却找不到适的选。
和小月还象以前一样。表面上看来恩恩,实际上已经貌神离。她能感觉到我的变化,有时候想给我说些什么,却被我不耐烦的打断,转身离开了。我不喜欢看表演,你说的天花坠,我看的一清二白。事实不用解释,解释既是掩饰。
只要她身体没事,我们几乎每晚都做。小月的身体依然娇,我却没有了往的怜惜,每次大力的抽都几乎让她虚脱,红肿的下体让她第二天早晨上班走路都感到疼痛,我见了心里有些愧疚,晚上却依然如此。看着小月在我的身下痛苦流泪的样子,我别过去,是你我的,想玩我就好好的跟你玩!
我还是找着与猫猫的机会,比以前放开了许多。几乎是没有顾忌,哪怕是小月在家,我也偷空与猫猫接近,逮个机会偷吻她一下,或者偷摸她一下,沾沾小便宜。象上次那样毫无顾忌的躺在一张床上的机会却没有了,毕竟我们都上班了。我不着急,我预感到猫猫注定是我的,她跑不了。
鱼要慢慢吃才有滋味,一吞下去,会卡刺的。
小月终于受不了我的连夜轰炸,躲到了猫猫的房间。我也无所谓,你过来,我就搞你,不来,我也乐得休息。只是每天早晨小月出来时那红肿的眼睛,让我既有些心软,又充满了鄙夷。怎么?到朋友那里去表演?获取同心?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啊?不打不骂,做饭送上桌,睡觉陪上床,你还想怎样?
周末,去理发店,猫猫说我发长了。老娘跟我很熟,四十多岁的样子,勤快而麻利。见我来了,笑道:“石,你这可金贵啊,两个月理一次。”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太懒了,没办法。来吧,越短越好!”虽然退伍这么多年,我一直不喜欢留长发。小月说我的发质很好,又浓又密,要是留个发型肯定帅得冒泡!我一直没答应,我说现在已经够帅的了,再帅就太多孩子喜欢了,不行,太累!小月笑着骂我没脸没皮,还有自己夸自己的。我叹了气,心里一阵忧伤,再也找不跟小月从前的感觉了!
一坐下,老娘就朝楼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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