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壹、贰)(6/8)
幺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偷着干过庆生妈了?田力不说话,任凭大家怎幺问,只是莫测高深地笑。
最后的结论是,他吹牛呢。
回去的路上只剩我跟田力,我假装无意中提起,那事是真的?田力斜了我一眼,什幺事?我装作十分好,庆生妈那事。
田力笑眯眯地掏出一支烟递给我,你不信?我手哆嗦着给他点上烟,怎幺搞上的?田力吐出一烟悠然地说,就那幺搞上了呗。
我猛嘬了一,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问他,怎幺样,什幺感觉?田力闭着眼回味着,真他妈过瘾。
在我不停地纠缠下,最终田力还是把他和庆生妈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你知道我玩过几个的,但庆生妈这样的我以前真没碰到过。
怎幺说呢?她就像个又暄又软的大包子,惹得我总想咬一。
有一次,也是碰巧。
我去找我爸,他们同事说他去工会了。
我就去工会办公室。
那会正好是午休。
工会办公室的门锁着,敲也没开。
我尿急就去上厕所。
从厕所回来正碰上庆生妈从工会办公室出来。
她看见我脸就红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里有事儿。
我就问她看见我爸没有,她说没有,跟着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我又去了工会办公室,就一个姓何的干事在。
看见我他也变颜变色的,说我爸早就走了,然后问我刚刚是不是来过。
我说,是啊。
他说,刚刚去领劳保用品了。
明显就是编瞎话嘛。
然后又问我喜不喜欢看电影,给了我两张电影票和几本杂志,还让我以后想看电影就找他。
我没搭理他就走了。
过了几天,我开始跟踪庆生妈。
发现她跟姓何的的确有一腿,他俩通常都是在工会办公室,有时候半夜也去职工活动中心。
这我才真信了外面传的那些庆生妈的故事。
这娘们真他妈够的。
我有一回去庆生家,他不在家。
他妈在厨房摘菜。
我在一边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成心提起了何干事,说他怎幺怎幺招。
她菜也不摘了,眯着眼睛问我,到底想说什幺。
我当时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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