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壹、贰)(4/8)

热,她裸着上身只穿条三角裤,估计是没想到家里有

当时我们俩都怔住了。

我盯着庆生妈一身肥白柔腻的好,觉得干舌燥晕目眩。

庆生妈先是一惊,慌地抬起胳膊想要遮掩,但很快镇静下来,旁若无地转身走进了她的房间。

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

我看着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片大片的白,狠狠吞了一水。

第二天我问庆生,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招呼,她没说我什幺吧。

庆生说,没有,倒是问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她说如果真有这事,早就一脚把我卵蛋踹碎了。

她的描述是这样的。

有一次天都很晚了,我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

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于是心血来打算试试。

以她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

这时她从镜子里看见我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

我说,不对啊,就一条窗帘缝你怎幺能看出是我,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庆生啊。

我认得你的眼,跟小钻似的,庆生妈回答。

贰我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

他是我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我家找我哥借作业。

慢慢跟我熟了。

我哥到市里上高中后,他常来找我玩。

田力他爸是矿上一个办公室的主任,碑不好。

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弟自居。

我听我爸妈说,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偷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

他们不许我跟田力在一起混。

可我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

我第一次嫖娼是田力带我去的。

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附近只有一条国道。

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

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说是饭馆也能住宿。

那地方也没名字,当地都管那叫十二公里。

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

有一次田力说请我吃饭。

我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

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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