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壹、贰)(2/8)

回走,在窗户前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回去——看看那两我认不认识。

可能真是太激动了,跳窗户时不小心把窗台的花盆踢了,于是也顾不上去骑自行车,手忙脚地钻到路边的灌木丛里。

我大概躲了十多分钟,没什幺动静,正琢磨要不要出去,就看见庆生妈从活动中心里出来,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四周,朝家走去。

我当时起了一身皮疙瘩,既兴奋又害怕,整个哆嗦成一团。

那个男的始终不出来,害得我生怕撞上他,没敢取车,直接跑回了家。

那天晚上我手了四次。

怪的是,在放映室门我看得并不清楚,可手时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清晰,而且还是好几个不同的角度,跟电影蒙太似的。

庆生妈上身的衣服敞着怀,罩解开了但没摘,只是挂在胸前。

一条碎花裙子卷到腰里,裤衩褪到了脚脖子。

她身后的那个男站在黑暗中,一只手按着她高高撅起的白屁股,另一手伸到她胸前使劲揉着子,下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拱。

庆生妈仰着,脖子绷得笔直,闭眼咬着嘴唇,鼻子里呼呼地着热气,像一匹焦躁的大白马。

后来,我真正搞上了庆生妈,让她配合我还原了脑海中的这个画面,竟然丝毫不差。

唯一的区别是那丰腴肥厚的感是我手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

活动中心那件事以后,跟田力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瞎聊我都故意把话题往庆生妈上引,希望能多打听点到什幺。

开始他们还兴致勃勃地胡聊侃,说点道听途说的段子,什幺庆生妈跟仓库的瘸子啊,跟副书记的儿子啊……几次以后,说的总是那些事儿大家就没什幺兴趣了。

只有我始终听着津津有味,事实上庆生妈成了我一直不变的手对象。

后来我曾经问过庆生妈,这些传言是不是真的。

她一下把我从她身上推下去,生气地说,你们这群小崽子怎幺跟老娘们似的嚼舌根子?都是真的,我就喜欢被睡,满意了吧?说完转过身给我一个光滑厚实的后背。

每次急了庆生妈都用这招,任凭我在她身后挺着火烧火燎的巴对着她的屁股瞎戳硬捅。

过半天才噗嗤一下笑出声,看你以后还胡吣。

然后屁股朝后一挺,分开大腿说,别敲了,进来吧。

有一段时间,我天天晚上琢磨怎幺能搞上庆生妈,想来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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