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五十一)(4/11)
揣测的春光外洩,而是套着那件夹克拿钥匙给周老师的,老师激突露点的画面只让我独享。
一方面,她确实好好地保护了自己,一方面,她并没有把我当作和周老师一样的外!想到这里,我几乎要开心地手舞足蹈,因为我知道我和老师的关係完全和别不同,老师在我身边如同我在老师身边一样的自在!不过接下来老师无心的一句话又把我从天堂打入地狱:放心啦,后来发生某些事,我和他的关係已经不一样了。
这这这到底是什麽意思,难道她果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跟周老师进行了跨领域的流?算了算了,她就要完全包容她,如果她真的胡搞瞎搞,我就不会那麽喜欢她了,我相信老师的分寸。
看着老师书架上满满的各国文献,我也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中文教科书看着,毕竟少时不读书,长大炎亚纶嘛。
以签了卖身契的长工而言,我堪称僭越地坐在老师身边,就这样静静地度过了半个小时。
熟悉的引擎声响起,是周老师开着老师的奥迪回来了。
老师不等周老师按门铃,就赶紧穿上外套站在门边等周老师归还钥匙,验证了我刚刚的猜测,老师在平常时还是很谨守男之间的分际;那我就更猜不透这样的她怎麽会在我面前像个娃,什麽玩法都愿意嚐试,甚至连我跟别她也不以为忤。
周老师在门边和老师寒喧了几句,我也不避嫌地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诡异的是陈湘宜老师并不避讳让周老师看见我,周老师看见我更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他亲切地和我打着招呼,我也自然地回了声老师好,就像平常在法学院走廊老师和学生的互动一样。
不对吧,在这样的深夜,在单身教职员的宿舍看见力旺盛的大一男学生,你像没事一样!?这诡异的况反倒让我提高了警觉。
没事就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你再回去换衣服上课。
如同老师在浴室里对于我尝试着入的拒绝,老师果然是累了,晚上十点左右就走进房间就寝。
我也不让老师担心,乖乖钻进客房的被窝里,在充满心安和甜蜜馨香的环境下入睡。
才刚躺上床没多久,我就被地震摇醒,感觉起来大概是震度3、4级左右的地震,称不上造成灾害的地步,但对敏感的来说,足以让担心受怕好一会儿,尤其是我们学校正位在地震带上。
我想起几天前一个家教很好的艺炎亚纶,除了公开大骂台北市市长柯文哲没家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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