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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对自己的宠，她的慌张好似也慢慢消逝了。

她从前没有与相互恋慕过，除了齐钰锦她的感清是一片空白的。可宫中寂寥，宫们是很喜欢谈些长都城发生的趣事。

她曾听过现在的工部侍郎当年是探花郎，高中后却求娶了比他大了十岁的邻家姐，那位阿姐还是个多年的小寡，宫们说当年这是们茶余饭后的消遣，就是嘲讽这探花郎，更有甚者，还有些姑娘跑去这位邻家姐的家里破大骂的。可后来这位探花郎成了工部侍郎，与她的娘子恩二十载，过着一生一世一双的生活。她的娘子被护的极好，三十八的年岁，走出去却如二十五六的子，比之刚出嫁时也差不了什么，脸上不见一丝皱眉，整笑呵呵的。那时候宫会突然提起，亦是因着这位工部侍郎不舍娘子闲逛之时累了脚，便跟着鞋匠一起做出了一双踩上如棉花一般柔软舒适的鞋，后来这鞋子在长都城便成了流行。也是时隔多年，长都城又开始谈论起这位探花郎的缘由。

当她听过极其羡慕这位娘子，能被宠的犹如未嫁之，自在快乐，这大抵是子都想要的吧。

只是如今，她倒也不羡慕了，因她也有了那个宠她的，让她将那些无形的束缚甩开，如爹娘在时那般任，让她能真正的做她自己。

她想着齐钰锦像个小孩似的黏，想着齐钰锦不喜丫鬟婆子伺候自己沐浴，她对自己近乎有求必应，却又对着旁伺候沐浴这样的寻常小事不松。

顾莞莞此刻跪着，心境却是转变的如在府中般淡然。

景帝赵益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脸上已是难看的很，开也显得有些艰难，“表妹如今竟这般疏冷了，表妹明知，表妹下跪，我会心疼。”说着他迈步，他扶着顾莞莞起身的力气有些大。

顾莞莞被拉着起身，她有些惊讶的抬眼，看着赵益的双眼尽是不解。

她很少听见赵益未称朕，赵益年少登基，她当年入宫的时候他已经是皇帝了。

她更震惊的是，他们从来都保持着表兄妹礼节，从未有过这等直白的言语。

即便再蠢钝，经历过前世那回，她也是能知晓她心中的表哥，并非仅当自己是妹妹。

如果真当她是妹妹，当初齐钰锦也不会死。

虽下毒的是太后，谋划那一切的也是太后，可那封妃圣旨一定是皇帝的主意。

“表妹，你当真就认命了？”赵益颇有些不甘的问。

他自然不甘心，他自小便以为表妹将来会是他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