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挠《驯服玫瑰》】(16/29)

每一寸媚都被摩擦到红肿,被整个身擦了个痛快的阴唇此刻已经充血肿大起来,每一次被撞击着,都夹杂着痛与愉悦。

痛苦的嚎叫持续不了片刻,马上就变成了婉转的娇吟。让这具再熟悉不过的娇躯动不算事难事,更何况那能带给她触电般快感的尖是自己随手都能掌控的欲望开关。

过量分泌的好好得润滑了被塞得严严实实的蜜,可此前剧烈摩擦造成的红肿无法那么快消退,这时每次抽所带来的的双重感受直接让想要态度坚决反抗的少抖得连手臂都支撑不住。

镜子里像般婉转承欢的少正对着镜面,就像是两个男着两个少。如同在被另一个男所注视着,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正在被肆意玩弄,无论是这一边的自己还算镜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过沦为玩物的命运。

松垮的吊带所难以支撑的布料下,因俯身而拉出的空隙里,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宏伟双峰此刻垂落出下流的水滴状,那挺立的尖不知廉耻地渴求着更多抚——啊,不但是自己,镜子里的那个少,看起来也如此的,她呻吟着,娇喘着,脖子上缠绕着无法解下的镣铐,那是她所的赠礼,也是用于禁锢自己的舒服。被裙摆遮住的,透过镜子看不到的地方,那是少丰腴的臀和纤细腰肢,是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可现在,不过是身后男肆意玩弄的偶。最重要的地方被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发出靡的“啪啪”声,带出来自己分泌的,不知廉耻的,挺翘的雪臀上满是鲜红的手印,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那放肆的拍打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慰。

逃不掉了。

再也逃不掉了。

这种想法一旦萌发,就再也难以根除。

她那幼稚的,想要在床上取得胜利的愚蠢想法,像镜花水月一样破碎。

不记得最后是怎样入眠的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看着梦境里里的自己。

一如既往的优雅,自信,带着窈窕的身段。

可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枚闪烁着银光的徽记。本该是对自己荣耀的铭刻,如今却像是所有物的标记。

那上面写着的hmsindomitable,比起荣耀的名字,更像是所有物的宣称。

约翰很清楚,这不屈服的少,和自己的格有多么冲突。

但知道这一点的也不只他一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淑要求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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