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挠《驯服玫瑰》】(13/29)
优美流线收入眼中。虽说和真正的舰载机不一样,也无法在舰装存在时将它纳入机库中进而掌控,可这架不听话的飞机,仍然深受她喜。一方面,它的确非常好,另一方面,它是来自心之的心馈赠。
结束了这件工作的约翰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有空就钻进屋子捣鼓起什么来。
就像是一个正常退役的军官该做的一样,不过其他可能会养养鸟养养花,可约翰显然还没老到会对那种事产生兴趣。
另一方面,床上战争的优劣已经无可挽回,甚至不挠隐隐感到,只要夜幕降临,自己就要成为蛛网中等待被吃掉的猎物了。
除了逞强还是逞强,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姑且能守住自己尊严的办法了。
就算再被到高迭起,被玩弄到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依然要一再尝试,想要谋求那不切实际,也毫无意义的胜利。
在床上,她好像已经近乎是个卑微的。只能承欢的隶了。
这是个态度总能180度大转变的。
约翰心里越发得欢喜起来。
无论在床上被欺负成什么可怜兮兮的样子,只要沐浴后心打扮一番,马上又会变回那样高贵优雅带着几分倨傲的模样。
无论哪一面,他都得不得了。
“来试试这个。”
在少闪亮眸子掩不住的好心中,一串闪烁着剔透光芒的项链悬在了自己眼前。
镀着银白色的舰徽掉在链子的低端,旋转间她捕捉到背面的铭文——hmsindomitable。
男替她环上项链,闪烁的银光缠绕上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也不知是谁衬托了谁。
吊着的银白色舰徽刚好悬在颤巍巍的峰间,被衣物束缚而聚拢而形成的沟壑似深不可测的悬崖。感到男变得色眯眯的目光,她故作矜持地转身,双手抱胸,殊不知这样更显原本就挺拔的胸。
机械风格浓厚的梳妆台镜子里,映照着挨得很近的两。
她脸上少见的惹上一抹红晕,看上去娇艳如鬓角的玫瑰。
关于那个玫瑰,很有说法。
约翰记得,还在港区的时候,在一次不挠缺席的下午茶中,他曾听光辉提起过,不挠总在帽子上斜着的玫瑰花。
那朵花似乎从来没有凋零过,永恒地保持着鲜艳,无论是炎夏或寒冬,都像它的主那样,鲜艳明媚。
据说,在不挠还年幼时——那时身为长姐的光辉已经相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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