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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以勒索和家的罪名将我父亲告上了法庭,胜诉,抚养权归我母亲……但她不要我。”他条理清晰而客观的话语说到最后,突然变得主观起来,像是压抑已久的
绪陡然
发,又找不到合适的出
,只能以这种方式——这五个字——倾吐出来,藏着些许含蓄的委屈,略略颤抖。
在他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或者更早些,他贴到迟扬怀里的时候,迟扬的手就已经放到他脑后,安抚似的轻轻摩挲着。
他明明低着,语气中
感的成分并不明确,也看不清表
,却让迟扬无端产生了某种错觉:怀里的
就像一只幼猫,低压着耳朵,浑身的毛都奓起来,对外界满是戒备和恐惧,只肯贴在他怀里,全身心依赖着他。
——他大概只想要一个聊作依靠的。
迟扬其实很想把横在两间的问题拿出来,提醒何弈他们现在关系尴尬,并不适合像恋
一样在公共场合抱成一团——开伤
来给他看,倘若他还是只关心自己那点私
,对对方罕见的脆弱视若无睹,就太不是
了。
他不是保护欲过甚的那类,唯独对何弈例外,被他说得心
一软,忍不住开
哄道:“没事的,我要你。”何弈却恍若未闻,继续陈述般条分缕析地说:“迟扬,我想过了,你应该是喜欢我,或者
我的……但在我前十九年的
生里,接触到的所有
都与
力和畸形相联系,并不是什么值得追求的幸福的东西,我想你也不会想要那样的关系。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也许也不能给出恰当的回应,但我愿意试着去学,你教我,这样可以吗?”严谨而认真,仿佛在心底里打过很多次腹稿,将因果和筹码说得明明白白,谈判一般。
迟扬的手拢着他的后颈,能感觉到他克制着的颤抖呼吸,心复杂——这就像有个
将一块玉石
到他手里,说这块玉又易碎又无用,连赏玩都凉手,你要也好,不要就丢弃也好,决定权都在你,但我愿意
给你了,一分钱也不收。
何弈是那个,也是那块玉。
他明明说得很平静,但迟扬总觉得,如果自己敢说一个不字,对方一定会做出什么让他后悔一生的事——甚至只是红着眼眶,抬看他一眼。
“不用学了,”迟扬说,“你现在这样也很好,已经足够了。”他弯下腰,凑到何弈耳边,咬上那冻得冰凉的耳廓,含混地低声补充:“不用学也我,是不是?”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何弈急促的呼吸,还有不自觉加速的心跳。
太暖和了。被吻上嘴唇的时候何弈想——迟扬的体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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