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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是老板李湖的，我们之前联系过她，都被李湖拒绝了。”珏也想摸晏君寻的耳朵，但它不敢说，“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演出结束后都会在宴厅里喝几杯。她的节目还没有开始，你得找个地方先等着，到时候时先生会和她搭讪。”晏君寻越来越生气，他知道自己是干吗的了，时山延跟目标搭讪，他负责提防别的干扰。

“李湖基本不会出现，但丽花太受欢迎了，而我们的资金有限，只请得起她喝两杯酒，所以这两杯酒很关键。”“你他妈指望丽花两杯酒下肚后就跟时山延敞开心扉？”“换个联系方式也是可以的，”苏鹤亭想了想，“时山延应该懂。”“二号目标叫齐石，他跟白晶晴在‘丽行’谈过恋，这是晏先生今晚的目标，”珏说，“这是个双恋，他在这里有‘助为乐’的名声，经常接济一些来做生意的男孩子，他现在是丽花的保镖。晏先生，你得趁着丽花留在这里的时候找到他，跟他谈谈白晶晴。”“还有些小姐只会出现在宴厅里，”朴蔺补充着，“结束前都能找到。”音乐太吵了，晏君寻在宴厅内搜寻，所有都像戴着面具，形如鬼魅。齐石是保镖，他不用戴面具，也不用化妆，但他比一般更谨慎，即便找到了，也很难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晏君寻谈白晶晴。

宴厅内有通风设施，空气依然不好。晏君寻开始出汗了，他觉得手刺往下滑了滑，但是他不能摸，因为有盯着他——有很多盯着他。

“丽花有单独的化妆间，让我来看看，”苏鹤亭转着镜，挨个查看，“齐石有很大概率跟她待在一起，但你不能过去，还是要等。”晏君寻觉得每次的呼吸都很热。

他不擅长险地任务，也不擅长和打道。可是他站在这里供观赏却没有感觉局促，因为他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去你妈的，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晏君寻想到阿尔忒弥斯的玻璃。他曾经站在那里，就像个明码标价的商品。他知道该怎么处理绪，让自己更像个商品。他跟在服务员后面，接过对方的托盘，拿掉上面最后一根烟。

晏君寻走到走廊的拐角，旁边有替他打火。

“新来的吗？”对方重复着晏君寻听腻的台词，“多少钱……”“一百万。”晏君寻看着对方，咬住自己的烟。他的眼睛在阴影里，眼里有种嘲讽：“摸一下。”但他确实很特别，露出的额光洁漂亮，泪痣在烟雾里若隐若现。他在对方夸张的声音里，把烟灰弹到对方的胸。

“付不起就滚吧，别费我的时间。”耳边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