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25)(9/20)

或许他说得对,我晃晃脑袋,感觉是时候放放水了。

********************今年秋季似乎特别短,三十号晚上气温下降的厉害,仿佛一下入了冬。

迷笛在北京雕塑公园,门票十块钱,但我没去。

至于为什么不去我也说不好。

陈瑶、大波和乐队的几个都过去了。

据说十月四号还行,废墟、沙子和痛仰番登场,可以说高频频。

可就这个晚上,八宝山派出所接到扰民举报,接连出了两次警。

演出暂停倒是其次,最关键的后果是接下来两天的演出大面积缩水,直接下午七点钟收摊,害得一干等只好在无名高地打了两天地铺。

以上信息当然来自我朋友的现场连线,她甚至绪低落的数落了我快两个时辰,说这么漫的事儿,被我错过了。

一连几天,母亲都没来电话,有时我也想打过去,却总也摁不下那油乎乎的拨号键。

七号早上,天空阴郁的可怕,灰蒙蒙地,不一会就落起了小雨。

吃完饭,实在没忍住,跟老贺打个招呼,我又窜回了平海。

然而刚出站,没有任何征兆地,我就看到了马路边的毕加索。

母亲当然也看到了我。

一如以往,她俏生生地站着,撑一把小伞,见我出来便招了招手。

她似乎叫了声林林,也或许没有,这种事我可说不好。

很小的时候,我十分迷恋天空中的某些事物,比如风筝,比如浮在半空里的气球。

以至于大多数时候,我认为自己瞬间能膨胀成一只氢气球,时不时地,就会打地面冉冉升起,轻飘飘,热烘烘。

正如此刻。

似乎直到进了小区母亲才想起陈瑶,她问我咋一个回来了。

说这话时,她撇过脸来,嘴角总算开一抹柔和的弧度。

大概是没怎么化妆,母亲脸色有些苍白,右眼坡甚至略显浮肿,只有涂了裸色唇膏的双唇亮晶晶的,生动依旧。

她畅怀穿了件长款米色风衣,难得地扎了个马尾——潦,却一如记忆中那样一丝不苟,你能看到光洁的额上方因紧绷而发白的皮。

然而说不上为什么,这种紧绷让我没由来地心生警惕,一时竟无言以对。

咋了?母亲找着车位,也不看我:吵架了?哪能啊我下意识地揉揉眼,从鼻孔里响亮地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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