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24)(2/20)

应景的是,就着啤酒,父亲很快讲起了刚结婚那会儿他带母亲到村北二道闸学游泳的事儿。

当然,老生常谈,可以说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无非是,乌漆麻黑,母亲白得像块玉,你说你这半夜三更来和白天来有啥区别?这一说不要紧,倒勾起了的怀旧病。

以前多好啊,到处绿茵茵的,要山有山,要水有水,你看看现在?她老长叹气,给了我一肘。

后来父亲问母亲喝酒不,她点点,直接抄走了我的杯子。

就这一刹那,我发现她右手的粉色指甲脱了两个。

不光右手,左手指甲也是七零八落。

父亲竟然也发现了。

倒完酒后,他说:咦,你指甲咋坏了?母亲仰欲饮,嗯了一声,眼眸大睁又旋即闭上。

干完多半杯,她才抬抬手:我啊,到底是个家庭主,要事在身,这玩意儿留不住表示赞同,但她不是面向母亲而是面向我:这啥指甲不方便,还不好看,花花绿绿的,鬼一样当然,母亲的只是素色指甲。

家庭主咋了,父亲也闷了一杯:我掏钱给你做本来就不想做,经不住劝才试了试,还把我往沟里带啊?母亲看看父亲,又看看我,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

********************接连聒噪了半个月,奥运会总算来了。

当然,它不会让你的生活变得更好,顶多给无聊的们带来一点无足轻重的消遣,从而在某种程度上达至一种畅快排汗的效果。

有时候在法庭上大家都会不自禁地分享一下奥运捷报,真让不知说点什么好。

更为夸张的是,连烟鬼儿老黄都关心起国家的体育事业来。

一次在厕所门,我碰到了老黄,他边拉裤链边对我说了一句话。

也许是语速太快,也许是含混不清,总之我没听懂。

于是我请求老黄再重复一遍。

他夹住烟,一字一顿地说:我、们、拿、几、枚、金、牌、啦?如你所见,大家都着了魔啦。

一如以往,隔两天我都会往剧团跑一趟,偶尔看演出,更多的则是在办公室上网。

跟家里的拨号比,这百兆光纤还真不是盖的,下个片那速度飕飕的。

这里有必要强调一下,这个片都是正常电影,下毛片我还没那个胆,撑死翻翻黄色网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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