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21)(11/16)

经理也是红霞满面,整理了好半晌衣服,然后说:咦,刚那谁说你带了个老熟过来,嘞?陈晨没搭茬,而是问: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切经理在陈晨肩上扇了一巴掌就扭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屁股似是肥了些许。

就在陈晨把酒杯推过来的一刹那,我猛然发现他左手腕上有两道暗红色的疤痕——丫字开又河流般地汇到了一起。

搞不好为什么,我眼皮不受控制地就跳了一下。

白兰地我喝过,在小舅那儿、在大学城饭店、在平海的那些平价酒店里。

但轩尼诗xo还是在范家祖宅聚会上纯饮过一次陈年珍藏,入甜、酸,后来有点苦,接下来就是辣。

黏糊糊地在喉咙里裹上一团,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醇厚吧。

学着他俩的方法加冰尝了尝,也没品出什么好来。

当然,我得承认,并不比青岛差。

而此时陈瑶扭过脸来:给你挑了好几首歌儿,一会儿好好唱陈瑶很喜欢迪伦的《手鼓先生》,于是我只好唱《手鼓先生》。

喝点小酒,感觉刚好,可以说相当自我陶醉。

一曲即将结束时,不经意地一瞥,我发现陈晨打身后的一个巨型乌壳里走了出来。

说实话,之前我一直以为是装饰,没想到竟然别有天。

他背心松垮垮地耷拉着,挨沙发坐下就闷了一酒。

大胸说:陈晨你有啥拿手的,我给你点你们唱吧,他又闷一,犹豫了下:你看着点呗在陈瑶唱王菲时,这厮再次进入了乌壳。

这真是一种令惊讶的设计,你以为是装饰,其实是个厕所或者其他的什么。

当然,厕所的可能不大,除非老乡有尿频的毛病。

等陈晨再出来(他已进进出出好几次也说不定),我已经续上了两次酒。

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儿越喝越有味道。

我甚至主动跟东家碰了一杯。

他抿了冰水,一饮而尽,只是脸上那星星点点的汗珠令不知说点什么好。

李俊唱完《假行僧》——冯巩般嘹亮,璀璨的驴鸣,陈晨又起身向乌壳走去。

实在忍无可忍,我只好问问前者乌壳背后是个啥。

衣帽间?谁知道,靠啊李俊续上酒,又开始猛吹崔健。

中毒太深,除非开颅取脑怕已无可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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