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6)(10/18)
胸闷,不得劲儿,明儿个就不去看戏了!或许她希望父亲能说点什么,但后者只顾抽烟,屁都没放一个。
所以说:我胸闷?谁说我胸闷?和平血压高才用得着!她一把丢开塑料袋。
我无话可说,只好把啤酒喝得咕咕响。
还有你妈!意犹末尽,拽过塑料袋,再次丢开。
我妈咋了?我一惊。
腰疼,更用得着!啥腰疼?啥腰疼?仰起脸,拍拍两胯,同时欠了欠腰,前阵儿不就腰疼?你妈屁股大,嗯?睡觉得侧躺!要是正面儿躺,这儿,这儿这儿,都得悬空,腰不疼才怪!说这话时,她老划了个硕大的圆弧,仿佛凭空抱着个巨型水蜜桃。
于是一啤酒涌上气眼,我的肺差点炸裂。
总算笑了出来。
她一面骂,一面试图给我捶背,无奈一时半会儿怎么也站不起来。
关于《花为媒新编》,我说没能欣赏到,这令大失所望。
关于银杏叶,我说其实是父亲亲手所摘。
她很高兴,以至于只能强压嘴角,生怕它们翘起来。
不想陪择槐花时,她老又开始抱怨,说父亲也不在鱼塘种点小麦,不然这会儿就有碾串吃了,还折腾个屁蒸菜。
老天在上,我真不愿亲的再忧伤下去,所以我说:我妈说这两天办公楼就能搬进去然而对鸟办公楼不感兴趣,她牙疼般咦地一声,又迅速压低声音:哎,见你姨相好没?这令我猝不及防,只好挠挠:哪个?颇不以为然:就脸长长的,像驴那个我确实没印象,但还是咧了咧嘴。
笑个啥,真的(又不是)假的,西水屯家脸就够肥了。
这位,呵呵,戳天橛一样我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只能继续咧嘴。
也不知道咋整的,凤棠就好这,啊?搞不好为什么,瞬间那只迎风招展的丝袜在脑海里飘而起。
我喉咙里一哽,打了个响亮的嗝。
哎,摆摆手,声音却更低了——我不由怀疑自己是否正在和特务接。
之前那个乔啥的,还有姓魏的,不也是个长脸!乔晓军我自然知道。
姓魏的据说是某街道派出所所长。
消息来源嘛,自然还是。
过去几年的某些寂寥时刻,她老如一只怀揣飞翔梦的,在绝望地抵达最高点时,总要愈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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