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9)(7/12)
他的乖觉满意极了,她一向喜欢脑子快又听话的部属,郎自己都说不好拍那两下大腿代表什么意思,少年却按着意义不明的指示低
,正合段慧
的心意,有什么比这更舒心的?一心蛊的药效起了作用,她对少年的阳物越发满意,或因想起衣柜里他是如何搅得她死去活来,那骇
的昂翘坚挺、一硬再硬,印象中连死去的丈夫都不曾如此悍猛能持,只能说年轻真个是硬本钱。
若蒙眼挨,
郎肯定以为身后是野兽般的毛族巨汉,身长九尺以上,两膀怕没有几百斤气力,战场上的万
敌之类,怎知竟是个白胖小子。
心一好,跪着都不怎么屈辱了。
她确定长孙旭的眼皮阖紧,末曾偷看,才缓缓抬起了视线,对正顶上方。
包裹住整片廊龛的酒红绒布向上延伸,直至藻顶,赫然收于一块一多高、三尺宽的长方形铜板后。
这片铜版异常平整,打磨光亮,远甚寻常铜镜,连汲引幔外烛照都算得恰到好处,能在这片幽暗之中,清楚映出锦榻,纤毫毕现,望之极是动心魄。
段慧看见一名浓发汗湿的赤裸
子,娇娇翻着
冶的三白眼儿,张大的小嘴里
了条骇
的巨物,吮得
郎玉颊凹陷。
铜版甚至连微晃的雪顶端,细细一点的勃挺
蒂都能映出,说不出的
秽诱
。
那个既像自己、又不是自己的妖艳,令段慧
目眩驰,恍如一场超然物外的迷离春梦。
然而,塞满檀的滚烫钝尖,以及少年胯间那混杂了汗水、毛根脂腻的肌肤气味,使梦境真实到令她颤栗不已,逐渐松手沉沦,甚至开始享受起来——这水磨铜版毫无疑问是
具,说不定是冼焕云这堆无用设置里,唯一撼动她的机关。
若不幸被俘,在这张锦榻上惨遭辱,最终得以攻破她的肯定就是此物。
段慧被带来此间时,一睁眼便瞧见了嵌于藻顶的铜版,以及映于镜中的、浑身赤裸的自己,瞧着瞧着,不知何时露出了痴迷的冶艳笑容,缓缓挪动肢体,观察细颤的粉润
尖如何膨起,汗珠如何滑淌过浑圆紧致的大腿,兴奋时菊门如何轻轻开歙若鱼
,渗出玉户的
为何是饱经拈磨擦滑的
糜状……她知自己很美很高贵,从不知也能诱
如斯。
先王是该为她疯狂的,哪个男——或是
——不会这样?连她都想同自己耳鬓厮磨,好生亲热一番。
早放弃了的“身为”部分,就这么如鬼魂附体般,窃占了镜中的
子。
要不是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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