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8)(11/11)

依旧保有蜂腹般的丘墩形状,并末摊溢如酥。

拿南陵子的肌肤色泽说笑,说她们不是极黑就是极白,而郎明显的央土血统正应在她那不算特别白皙的肤色上,此际却因胸、大腿内侧等涌起的片片红,以及薄汗所笼上的一层晶莹光,更衬得肌肤柔,丝毫不逊少

真正令湖衣愕然无语的,是她从末想像过高贵雍容、光凭仪态气势便足以压服诸国国主的郎,居然也有这般冶放的一面:她修长的玉腿微微屈着,有点罗圈儿的味道,像被钉上砧板的雌蛙,天生的贵气巧妙去除了粗鄙低廉之感,彻底释放出艳姿的迷离魅惑,更别提剧烈充血、大大敞开的艳丽阴部,连同为子的湖衣都想凑近,细嗅那近乎刺鼻的鲜烈异味,说不定还会伸舌舔舐,品尝刺刮腥咸轻咬舌尖的滋味——湖衣从不知道,自己对她竟然有这样的想像。

郎睡前习惯饮用特制的花果蜜水,将肠秽排泄一空,然后才沐浴洁,让侍以打磨光润的小巧玉棍蘸点香料油膏,以深入菊门保养;久而久之连股间都是香的,便是玉棍也搅不出半点臭气来,简直同佛经里说的“天”没两样。

这活儿多半落到湖衣上,郎从末说过为什么。

但每月湖衣休息那几天,据说郎在睡前特别容易发脾气,待少销假回来,看上去又特别愉悦,或是真喜欢她的服侍。

湖衣为她修剪长得又快又杂、宛若雨后蔓般的茂盛阴毛,替她最私密的阴部抹油按摩,更别提就寝前的香膏和小玉棍。

但无论何时,郎都是高不可攀的,这些并末稍稍增加她的味。

段慧不管在王庭或闺阁,前或后,都是偶然踏足凡间的天,随兴地施放雨雷霆,尽改江山之旧,指不定何时又乘风飞去,对一切皆无眷恋。

见蝼蚁,又怎会生出半点憎,念兹在兹?看红尘世,亦复如此。

万料不到,会在此时、此刻,见到这样的她,一具活生生的、欲勃发的血之躯,仿佛她真是个普通似的。

(段慧她……为何会藏在这里,又怎会与他走到一块?)【: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