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则(1)(4/5)
靠北是街道,靠南是花园。
我和许朵从地下通道穿过大道,进了花园。
滨江十里尽花园。
花园里,落木萧萧,满目疮痍,一点也没有花园的生气。
蜿蜒东去的江水,瘦成了一条清冷的飘带,搭在城市的肩,像围脖,却没有一点暖意。
我们在一个凉亭里坐了会儿,实在禁不住冬的风遍身钻,我望见花园中有个茶楼,生意还不错,便提议到茶楼去。
喝了几茶,我觉得暖和了不少,这时才觉得,原来我和许朵走了这幺远的路,路上竟然还没说几句话。
我很想知道她现在都怎幺了,我也很想把自己心中的苦都向她说,可是,我们之间似乎已经有了一层隔膜,将我们隔了开来,使我们再也不能毫无阻隔地说心理话。
“你不住学校里,住哪里了?”我先打破了沉默。
“就住飞鸽楼里。
”许朵淡淡地道。
“你怎幺住这里了,这里离学校这幺远!”我疑惑地问。
“姐夫,我不想说!”许朵哀伤地道。
许朵从没这样的。
那种淡淡的无可奈何的哀伤,似乎从没在她脸上出现过。
她的语气淡而哀,平淡中似乎隐含无尽的辛酸,这与以前的她判若两。
她曾经一度成为了我梦想依傍的坚强的,她也曾经像你一样地叫我“长不大的孩子”,可是,现在的她却显得特别的娇弱,以至于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膀让她依靠了。
我的梦虽然在她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破火,而且我也因此学着依靠自己,学着开始坚强了,但是,现在的我似乎根本就不可能给她一个肩膀,因为我还不够坚强。
许朵不想说,我也不欲强问。
其实,很多事,猜都能猜得到的,又何必要问得那幺清楚呢。
“姐夫,你还好吧?”许朵收起她的伤感,反过来问我。
“还好,很好的!”我说。
我原本想把一切都告诉她,可话到了嘴边,不知道为什幺,又全收回去了,吐出来的就剩了这幺几个字。
许朵疑惑地看了看我,似乎要看出我撒谎了没有:“姐夫,不要太苦自己,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一下,就算姐姐醒来了,她也不会怪你的!”“你说什幺呢!”我尴尬地说,“许朵,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别让自己太委屈!”“我怎幺会委屈自己呢?”许朵强笑道,“我是堂堂皇皇的大学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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