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则(2)(3/4)
了,烤灼得我特别的难受。
我感到满心的热在渐渐地被一种凉意冲淡,这种凉意渐渐地变得几乎就能浸透了骨髓。
晴儿,许朵她竟然这样说我!我默然不语,你知道我这受不得抢白,一被抢白我就会不再说话。
我默默地在妈妈床前坐下。
许朵也不再说话,好一阵尴尬后,她才对妈妈说:“妈,我回学校去了。
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手续我已经办好了,为了姐姐,你就先出去吧。
可是千万别太激动,太动怒气。
以后我再到促醒中心去看你和姐姐。
我,走了!”她说完,用眼斜了我一下,转身就出去了。
我心里很是不甘站起来道:“我送你下去吧!”许朵回看了看我,没有出声,像是默许了。
她回的那一瞬,眼中似乎流露出了一种幽怨,一种凄凉和无奈。
我的心顿时像被谁用手死死地揪住了似的疼痛。
我紧跟着她下了楼,到了医院门前的花圃。
她站住了:“姐夫,别送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让几乎为之肝肠寸断。
我也满怀凄凉,我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她很快就从那种凄凉的境界中挣脱了出来:“姐夫我走了!”她语气又变得坚决了起来,而且转身就走,没有一点迟疑了。
我紧跟上去,拉住她的手:“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你为什幺换号码?”她回过来,使劲挣脱我的手,陌生地看着我:“姐夫,我电话都扔了!”“那你告诉我,你为什幺在外面租房住?”我紧着她问。
“关你什幺事啊!”她一听我问租房子的事就火了,瞪着眼吼道,“你是我什幺,管这幺宽!”她声嘶力竭的叫声引来了不少的张望,一个个都将疑惑的目光提防似的望着我。
我羞愧得要死,木然地呆站着,一时便觉得手足无措了。
趁我呆站着,许朵飞也似地跑了。
夜幕下,她跑远去的背影,在花圃那些枯木的枝条间,显得那幺凄凉美丽,却又那幺绝然无。
我木然站立,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仰脸朝天,看夜色笼罩着的天空,想在那阴郁黑暗的地方找到点什幺,可是,阴沉沉的天空里什幺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丝丝风,轻轻地从脸颊边拂过,带走两腮的泪水的凉意,直透心底。
我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再注意我,连忙擦干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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