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2下)(14/26)

在路上的时候,殷茵的稍微放松下来,沉沉地昏死过去。

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抱着她,将她带到了地下室。

我把昏迷的孩放在医疗室的床上,给严重脱水的她挂上iv,然后一点一点为她清理身上的脏污。

在粗开垦下已经合不拢了,手指轻轻一扒就无法抵抗的大张在我面前,我把消毒棉捅进去,将残留的水从里面仔细刮出来。

无论是小阴唇还是阴道壁都有好几道撕裂伤,这让她流了不少血。

好在她还年轻,阴部的弹极佳,这些撕裂伤很浅,不需要缝针。

我俯身检查殷茵的身下,门附近也有一道子。

它横在外侧而不是竖在里面,这说明那些男曾经用力想把进去,只不过没能成功。

我认真给她消毒,而昏迷的孩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对待名贵油画一样将她全部处理干净,这用了我将近一个小时。

我把殷茵挪到之前做药浴的浴缸中,将她浸入滚滚的热水,然后给打上第二支iv.避孕药、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给她吞下,善后工作总算是完成了。

我让孩在热水中泡了十几分钟,她依旧没有醒,于是我便将她擦干,重新抱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我给她盖好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等待着她的醒来。

殷茵睡了五个小时,她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她轻声问。

在我这里我合上书本,将手放在她的发上,起来喝些水她嘴唇干裂腔粘黏,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想要坐起来。

可是她刚一挪身便发出了沙哑的惨叫声,浑身哆嗦个不停,出了一层冷汗。

痛……好痛……哪里痛?胸……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殷茵小声哭起来。

她用手捂着被掐肿的,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从放在手边的药盒中取出止痛针,给她注了半支的剂量。

静脉注作用起的很快,而她也没有什么耐药,三五秒之后孩的眉就舒展开来。

哎……啊……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刹那间转换,剧痛突然消失,变成了轻飘飘的欣快感。

孩的呼吸迅速平稳,她软软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长长的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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