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2上)(4/19)
但是在我和她对视的时候,一种黝黑而粘稠的东西正在从地板下慢慢渗出。
那些曾经压制着我的恐惧感,被削弱了;动用权柄的念,在蠢蠢欲动。
只要一句话就可以。
我走到她身边,紧紧扣住她的手指,在她耳边问一句:韩钊真的值得吗?楼纪晴所笃定的一切都会在瞬间动摇,因为她能够坚定的理由便是我的立场。
于是她在那个带着腐臭味的老床边辗转反侧,思考着我最后赐给她的话语。
在韩钊需要她的时候,楼纪晴或许就会变成一剂毒药,做出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事。
这就是权柄。
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但那仅仅是因为,按照常理来讲,没有好处。
可那些被黎星然释放出的东西,无有常理可循。
外面响起了新的发动机嗡鸣声,接楼纪晴的已经到了。
楼纪晴对我道别,然后向外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迈了一大步,一把将她按在墙上。
她惊讶地看着我,柔软的身体贴着冰冷的墙壁,展现出一瞬间的无助而慌。
张开嘴,喉咙轻颤,我就可以对她说出那句话。
后背仿佛依旧放着黎星然恶魔般的手掌,推挤着我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一句话,可以摧毁韩钊十几年的心血,摧毁我长久以来心维持的格形象。
那又怎么样?他们本来就不了解真正的我。
毁掉韩钊拥有的东西,然后看着他的愤怒和绝望,陪他一起迎接挣扎和毁火,并且在他知道真相的时候欣赏他的表,在他怒吼着要我解释的时候对他微笑。
他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任何都不能,除了黎星然。
一切都没有了意义,陷入虚无,只为享受一刹那疯狂与堕落的快感。
逃走,被扼住的咽喉,窒息,一无所有而,拥有一切,可能,希望,愿望,没有边际的大海,一根独木桥。
在这一刻,我猛然恢复理智,咽下了险些出的谏言。
但是身体依旧没能从兴奋中冷却下来,下身狰狞的昂扬着,久久无法软弱。
楼纪晴从惊讶中回过,带着脸颊的绯红,用手捧住了我硬起来的阴茎。
现在嘛?她的嗓音里洋溢着温热的水声。
从她踏入这所屋子开始,就难免会期待着一场酣畅的合。
但是我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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