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2/34)
,从后面擒住她的腰,掰开她的屁股,用力把阳具到她里面。
不过我也只是想了想而已,任的饕餮是殄天物,对我和她而言已经是最不重要的驱动。
在寂静的清晨,我将手放在孩的脊背上缓缓滑过。
我抚摸过很多很多,但没有一的皮肤能够和黎星然相提并论。
惊的滑腻与紧绷共存,一切瑕疵都形同乌有。
如果不是下面所蕴含着的温热,我会以为自己抚摸的是波澜不惊的湖面。
这当然是花钱砸出来的。
她来找我的时候,依旧带着这个装满订制型护肤品的手提箱。
而当我们本应在床上让旖旎的温存回甘之时,她却雷打不动的起身,做着必须要做的事,带着一种惊的纪律。
我将她递给我的仔细在她的后背上涂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考古学家,在保养最珍贵的青瓷。
然后我想起了一个早就萌生在心的小小问题。
为什么后背没有刺青?脊背往往是顾客乃至刺青师最钟的创作部位,充足的面积和相对平展的空间可以让创作者的发挥更加自如,可供选择的纹样种类也不是其他位置可以比拟的。
黎星然的刺青几乎缠绕全身,但背部却光洁白皙,还末曾被刺墨沾染。
这样看起来,孩仿佛身穿着一件露背的礼服。
因为还没到时候黎星然低拍打自己的脚背,让更好的吸收,我每年会在身上多加一个刺青,后背的空白会用十年的时间填满那么十年之后呢?十年之后作品就完成了啊黎星然扭过,用嘲笑的表看我,仿佛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在其他听来,她的回答理所当然。
可是我却感受到一点不协调,因为刺青于她而言的意义和其他完全不同,它们并不是装饰品,而是不可分割的血。
当她用作品来描述刺青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将自己的身躯物化。
很难想象如此骄傲的会做这种事。
或许是我想太多了。
我这样对自己说着,没有继续深究其中的含义。
我和她一起在浴室里忙碌了半个小时,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收起了那些瓶瓶罐罐,咔哒一声将手提箱锁好。
你要走了?我试探的问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等待答案的忐忑,虽然只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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