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13/34)

我不喜欢绳缚和悬吊,因为那更多是在满足来自外界的视觉观感,被调教者能够获得东西很少。

但这个手法不一样当整个被以这种方式拉扯开来的时候,紧绷的肌肤所能激活的皮下经、脊椎承重方式的改变、乃至大脑对传递信息的读取,都会进入前所末有的敏感状态。

那和敏感类药物催化的效果完全不同,内置的感官系统是在以常的状态来接受成倍增高的刺激,理智的清晰会让品尝的过程保持足够的细腻。

指甲与肌肤相触,轻微的瘙痒与触感在悬吊中迅速膨胀成了对全身经的重击。

黎星然浑身颤抖着,脚尖几乎无法支撑下去,她眯着眼睛,微微仰起,努力呼吸着。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尖刮划到了她几乎被拉展平直的腋下。

啊……孩叫出声来,她难以忍受,那只没有被捆绑的手本能地抬起来,想要抓我的肩膀。

我没有穿衣服,所以她没能抓住任何东西。

我将她的胳膊拨开,然后两手一扯,把那件她刚刚穿在身上的连衣裙撕成两半。

我和她,再次赤身裸体的相对在一起。

丰润饱满的房毫无遮拦的露在了空气中,她们因主手臂的上扬,凝聚成水滴滑过般的优美姿态。

缘处的刺青如同奔跃而下的溪流,汇聚于心处血红的风信子。

我努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被那抹刺眼的美丽所吸引,我向后退,让她失去用手寻找我的希望,并将自己的手臂尽可能的伸展开来,继续让指甲划下去,在接触房的时候进一步放缓了速度。

敏锐的皮下经将指甲刮划的触感放大了无数倍,而最最敏感的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刺激,这个问题一定会扎在孩的脑海中。

我越是拖延着结果的到来,她就越会渴望着审判。

被悬吊的孩如受刑的战俘,而我则像毫无感的雕像。

罗马的炎热夏季,角斗士与,我们静置在彼此面前,坦露着肌房、阳具和阴部,只有一根遥遥伸出的手指将我们连接。

但这就足够了,此时的一根手指,比凶的鞭笞、入的紧缚、残忍的殴打都要深刻和强烈。

最简单的接触变成了征服的全部,就好像现实正在兴高采烈地对我们证明着什么叫做物极必反。

我们的注意力全部汇聚于一点,对它所要去往之处无所怀疑,那么它所赐予的感受就能占领前所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