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往事如烟（2/7）

不愿死在身上，我若是能清醒着死去，也了无遗憾了。

丫，你该替我高兴的，死到临还能遇上你，有了这般艳福。

”柳真真捏着小拳打他，却因着后面一句话才勉强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花猫。

”顾镰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玉桂夫呢？”柳真真嘟着小嘴拿根指戳他的心：“她就不好吗？”顾镰哭笑不得，让柳真真躺在枕上，自己侧身半躺着，想哄幼儿一般轻拍着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当时还在世的三个哥哥，我没有碰过她，怎幺知道她好不好？乖，睡觉了。

”“嗯。

”柳真真环了他的腰问：“你不一起睡吗？”“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

”顾镰低亲着柳真真的额，看着终是哭累了的儿沈沈睡去。

他就长久的注视着那安静的睡颜，舍不得合眼，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睁眼时会不会就要阴阳相隔。

柳真真的话唤起了他的回忆，玉桂夫出事时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寻找多年前战里失踪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儿子都阵亡的噩耗，浑浑噩噩回来时路过了下的院子，撞见几个管事正在院内番玉桂夫，他不由大怒，随后从他们中得知是兄长们不仅迷了玉桂夫，还将她赏给族和管事们玩弄时，就亲手解决了三个兄长以及一干相关之。

丧子弑兄使得他最终开始智糊涂，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们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来时问左右心腹才知道一点原委，可是现在两个心腹也被侄子收买了，他只好一直装糊涂下去。

这就是顾氏的诅咒，本族的男盛年一过就会开始丧失理智，曾经越是深意重，之后就越会荒无道。

仿佛被恶鬼俯身一般，慢慢挤走原有的灵魂，开始肆意支配剩下的身。

有抵抗后偶尔清醒，却发现自己做了天理难容之事，毅然拔剑自刎，也有无力抵抗，再没能清醒，最终死于兄弟相残，抑或父子相弑。

几代都在寻求减轻之术，却不能挣脱这个束缚，因为这是顾家祖先替开国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受着秽伦的耻辱，纵使外面风光无限，内里已是千仓百孔。

他们一辈只能取一位妻子，也只会有儿子。

若是同辈与妻子以外的合就会很快癫狂吐血而死，然而跨辈却先安无事，因而当最先几辈子孙甚多之时，伦盛行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