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6)(7/8)
一次,我要最大限度地享用她。
我出,保险套承载海量的排泄,抽出时沉甸甸,坠落地板能砸出窟窿。
等我们收拾停当,她枕着我的胸部,手指在我胸脯游走。
我单刀直入,说,说吧,消失了又出现,给我一个真正的理由。
她继续游走,半晌才说,我有男朋友,真正的男朋友。
我听了居然有几分嫉妒。
我笑自己,真要跟小伙子争宠?我冷静地问,他在哪儿?她说,我老家。
我们是高中同学。
我问,我猜,是个好男孩。
才不是。
十足的坏男孩。
我修的那门“少年犯罪程序“里面举的例证,他符合好几例。
高中勉强毕业,上不了大学,换了十来个工作,把两个孩的肚子弄大,最近买了一台新吉它,说要成为大器晚成的摇滚乐手。
你相信吗?哦,完全不相信。
他没有音乐才能,还不如我。
他的生活开支,我要承担一部分。
我想问,你好歹是大学生,要姿色有姿色,要个有个,为什么要理睬这么个丝?我心里有点泛酸。
我觉得没有道理,但酸味犹存。
她自己说,他是我高中唯一的异朋友。
他愿意为我跟别打架。
我们是怪的一对,可以一直做,一直吃东西,一直骂脏话。
我们来自同一个糟糕的家庭,知道对方想什么会做什么,我们彼此看到最真实的自己。
是宿命,对吧?我听来有几分感动。
真实的最打动。
我不相信她为了从我这儿得到什么而编造一个故事。
她说的事,一点不高大上,一点都不悲,最普通不过的事,我为她略略感到不平而已。
我和缓地说,你希望我做点什么?她低下,轻声说,我想回家一趟,跟他见面。
我手比较紧。
我问,你们一年见几次面?自从我来加州读书,过去一年半见过三次。
有来有往?不,都是我去。
他赚不到飞机票。
我不知该说什么。
为她抱屈?怪她眼力不济?我说不出。
我说,我为你出机票钱。
单程还是来回?单程吧。
我不能确定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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