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3)(2/7)
她到换衣间换上黑色比基尼,红色渔夫帽搭配红框墨镜,走出来的那瞬间,吸引了所有男的目光。
她居然属于我—至少此时属于我,我激动得腿软。
我的冲动不是抱紧她,而是给她披上一条大毯子,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并警告路,不许看想。
我们在海滩找了一块干净处,我支起大阳伞,摊开食物袋。
她自己带了一张毯子,图案源自亚马逊土著的萨满崇拜。
我邀她入席,她说她不饿,让我先吃。
她趴在地毯上,翻开一本书。
我问是什么书,她给我看书名,【快乐碎片】。
她说是一本诗集,作者是一众大学生。
我不知道现在世界上还有多少写诗,多少读诗。
我周围,好像没有一个。
一个普通拉丁裔学生,貌似笑嘻嘻看破红尘的个,趁休息到海边,不晒太阳不冲,安安静静读诗,而且在一个关系暧昧上不得台面的朋友身边读诗,不亲身经历,别说我不会相信。
世界之大,无不有,让困惑,让着迷。
我的目光停在她小麦色的臀部,虐它何止千百遍。
我的目光下移,移到她的左脚踝,那儿刺了一圈花卉。
我轻轻触碰,她抖一抖腿,像是驱赶讨厌的苍蝇。
我就此打住。
等她读完,起身就餐时,我接过诗集,请她推荐一首。
她翻到卷角的第二十七页,说,就这首,保证你读了怀疑生。
这是一首叙事诗,不讲求押韵和意境,只记下漂浮的意念。
诗笔名叫感娇娃。
诗中,她毫不隐晦,见到有模有样的男,甚至见到风中摇曳的棕榈树都能发,欲就像手提纸袋,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她四处碰壁,否则不会费时费力写一首长长的诗。
诗写得不坏,妙的联想,无尽的感伤。
读罢,我对生的看法没变,因为我本来就充满怀疑。
我得为那些试图表达复杂感的年轻一代鼓劲,心里好,万一我和诗相遇,她是不是也会想到?从哪方面想?我问戈蕾,这个诗还写过什么?她说,写自传,非常大胆。
哪方面大胆?方面。
怪不得。
你知道感娇娃的真实身份吗?她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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