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2)(5/7)
别夸你的
大?不烦,
孩没
夸不就完了。
她坐直,左腿弯曲,涂得鲜红的脚趾直抵下颔。
我说,你的身体够柔软。
她说,我练过体。
体教练是俄国
,说我的肌
结实,身体柔软,学体
可以走很远。
我吃不了苦,没学下去,基本功学到了。
你看。
她嘴唇舔着脚趾,舔得满嘴生津。
她背转身,屁股高高翘起。
左屁股蛋中央刺了一颗红心。
我按了按红心,问,是为谁刺的吗?是。
谁?我不告诉你。
她半躺下去,双腿叉。
透过腿下空挡,她直直地望着我,望着我蓬勃的下体。
我说,腿分开一点嘛。
她稍稍分开,脚趾下压,像是向我喊话。
她的右脚踝刺了一只蝴蝶。
我指着蝴蝶,评论道,可的蝴蝶,一定有纪念意义。
她说,当然。
别问我是纪念什么。
我的注意力转回到她的大腿间。
她的左大腿根处刺了一支手枪,枪冒烟,对准阴部。
我说,这块刺青够劲,给男加油的?她说,一点不错。
我说,我发现你聪明过。
再说一遍,你学的是刑事司法,不是工智能?她翻了一下眼睛,说,
工智能?那是什么?好啦,别在我的刺青上纠缠。
根本没那么复杂。
就拿这杆枪来说,我回到刺青工作室,问老板有什么新设计,他给我一版新图案,我挑了这个,挺可,不是吗?我说,明白了。
好,谈眼前。
你大腿能不能再分开一些?她两腿张开,一团团粉红渐次绽开。
我紧紧盯着,足有十秒钟。
她笑了。
我笑了,身体就要压下去。
她说,等等。
你忘了带,那个。
我赶紧打开床柜,抽出一支杜蕾斯牌避孕套,不费劲地套上。
她重新坐起,说,等等。
我说,还等什么?她说,这张床有点硬,还有别的床吗?我不想留下痛苦的记忆。
我的脑袋运转一周,说,好吧。
我们上楼,主卧房的床应该合适。
朋友给我钥匙,说是当自家的房子随意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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