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6）

着。

苏夜潼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扬着唇，司空夏低声笑了，笑声苍凉萧索。

那是很老套的故事，妳想听吗？你说，我就听她轻声回道。

是吗……喝了酒，他不发一语，好一会儿才缓缓开：真的是很老套的故事，一名望族千金上了有之夫，不顾家的反对，固执地嫁给他，甚至为了他，和所有亲断绝了关系他停顿了下，像是陷进自己的思绪。

而她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等待、聆听。

好一会，他才又开。

她得很深很深，总是在等待男到来，可男的却好浅淡，有了新欢，就遗忘了她……她总是在等待，却总是失望，从我有记忆以来，看到的总是那张等待又寂寞的容颜……他闭上眼，沉痛地握拳。

可男的心，早被许多占满了，她哭泣有何用？抛弃了所有，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就连死前，她仍记挂着男，可是……他没出现，让她含泪失望地死去啪！地一声，手上的酒瓶碎了，酒飞溅。

看着手中的酒，司空夏笑得嘲讽。

那男，根本不懂她的痛，不懂她的苦，也听不见她的泪，看见的只有我，只有她这个视而不见的儿子；可是她看不见我，她的眼里只有那男听出他心里的痛，心疼泛上凤眸，她的心为他的痛而紧缩，压抑的感，一点一滴地侵蚀她的心。

是什幺？芸儿说她我，可是她也看不见大哥的，而我，也不想要她的，所以，我离开了，离开那复杂的关系，也丢弃一切。

离开季家时，我就发誓，这辈子我不会再回去是的，他不会再回去，他对那男也没有任何感；可为何看到年老病痛的老，他的心还是会痛？他不懂，只觉得心好烦、好烦……故事说完了，很老套是吧？张嘴，他呵呵笑了。

是呀，很老套她也不反驳。

哈哈！她的话让他大笑，跃下树枝，俊庞看着她。

怪，我跟妳说这干嘛？我不打算说给任何听的可为何一看到她，满腔的压抑、烦闷，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一古脑儿地说出心中的话？是吗？苏夜潼淡声响应，月光将她的脸庞映出晶莹光泽，那双凤眸清澈如琉璃珠，沉静地看着他，彷佛要看进他心灵深处。

他的笑慢慢收敛，目光却离不开她。

那妳听完了，不打算安慰我吗？他勾唇，开玩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