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3)(4/15)

拨弦的乐器和铃鼓为她们伴奏。

王子以后意识到他的关于这一次聚会的记忆是有声音的。

但是事并不总是那样。

他想,在那个戴有镣铐和铃铛的红发被领近到前盘桓,又被带远去河边的整个过程当中,肯定一直都伴随有滞重铁件的拖撞响动,以及清脆的铃声。

她在微笑中突发的一次身体悸动可能是因为冷,可能是因为害怕或者害羞,甚至可能只是因为她正憋着尿。

但是这些冷的,害怕和害羞的,以及想要尿尿的内心就像一朵蒲公英一样不可信任,它们总是猝不及防地突然在自己的胸脯和下体周围厚颜无耻地飞扬起来。

当然会听到她自己的铃声。

应该而且的确经常为她自己所拥有的,可以媾,生育,和哺的柔美魅惑之地感到骄矜和缱绻,但是她在那一刻也许会觉得,自己从没有如此强烈地憎恶这个长有子,和,因此可以被使用这样屈辱的方法挂上铁铃的身体。

再也不用心那些关于族群和末来的事了。

现在所有需要面对的一切,只剩下了这一具赤条条的自己。

仍然是有牵有挂的自己。

每一次的举手投足,都要针对所有那些命定了会永远属于她,而又异化于她的铁,发起一场孤单的,个的,从来而且永远不能指望得到它方和外力帮助的斗争。『地址 』

那是一场过程夸张而戏剧,但是命定不会有赢的斗争。

王子并不是没有设身处地的想象过那种赤裸,负重,随时随地都在通过摇动器官的方法奏乐娱的生存境遇,他的确尝试着体会了她们深重的屈辱,劳累,还有可能是如同火焰烧灼和虫蚁啮咬那样的羞惭和凌

但是他见到了更多那样的,他最终总会熟视无睹。

王子通过回忆发现,从他进入安西之后的某个时候开始,那些在最初震撼过男的,与们的体紧密联系的金属喧嚣与嘈杂可能已经淡出了他的记忆。

它们像家中墙边上的一旧樟木箱子一样一直存在于现场,既被满载,又被遗忘,就好像是鸟叫或者踏玉河的流水声音一样变成了无关紧要的布景。

我们最终总是要屏蔽掉那些多余的,过度的,没完没了的发生在其他身上的伤痛,而将更多的资源集中运用到自己的身上来。

他的意思只是说当他注视着一个光屁股的时候,他最终体会到的不再是她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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