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血痕】(1)(6/18)
“姐,你比我极端多了。
”听了我的话,姐姐不置可否地低喝水。
离开少年宫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失去了什么。
回过,镜子里只剩下姐姐越走越远的背影。
四年之后,我成功地证明了自己是更极端的那一个。
欲所致,理智只有被焚毁一途。
倘若,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觉醒来,我又会回到姐姐的怀里——如此,便好了。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我曾不止一次在作文课上无病呻吟,把暮春时节的少年感伤写得天塌地陷,一度让班上那些安妮宝贝和饶雪漫的读者们大为赞赏,还有劝我去参加新概念。
事实上,我从末体会过自己笔下那般淡淡的忧愁;支配这个季节的,只有求而不得、因生恨的风雨。
闪电把天空照的有些惨,阵风吹在湿衣服上有些冷,雨水打在脸上有些疼。
在狂风雨中蹬着自行车一路狂奔,还有忍受车灯与喇叭的恶意环绕,大概是我做过的最蠢的事了。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蠢不蠢的问题了,我一心只想快点回家见到姐姐,把一切解释清楚。
姐姐离中考还有三个月,每天都处在高度焦虑之中,甚至到了不愿意和我说话的地步。
而我比她低一届,刚刚接替她在学生会的位置,每天因为常工作被教导处的老嬷嬷骂得狗血淋,实在是自顾不暇。
若不是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件事,我与姐姐大概会相安无事到中考结束。
趁着爸妈出差的两周时间,一向被视为模范学生的姐姐,居然不声不响地染黄了发,顺便烫了一组大波——她的同学们惊呼,甄怡居然变成社会了,纷纷向我打听姐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是,姐姐自初中以来就变得寡言,最近更是什么事都不愿和我说,一放学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把耳朵整晚贴在房门上,也听不到一点响动。
我只有在每天入睡之前,在qq上准时为姐姐留言,提醒她不要熬夜、保护视力、睡前记得喝牛云云。
讽刺的是,作为她唯一的亲弟弟,我不但不能帮她分担压力,反而引发了更大的问题:今晚放学,我在带检查空教室时,意外地发现她和一个全校知名的渣男在里面约会。
艺术楼的闲置教室,均没有安装监控摄像,一向被誉为本校的早恋圣地,历届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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