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的轨道】第二章（2/16）

我决定试着和缓一下我和 妈妈之间的尴尬气氛。

作为一个正在步入迟暮的士来说，你的眼睛依然流光溢彩，璀璨如——

我说。

你在胡思想些什么喔？我是说我昨晚喝酒那失态的部分。 妈妈说完，

眨了眨眼睛，煎铲从她一只手上垂了下来。

哦？这对我来说又是一个尴尬的问题。

妈妈再度转过身来，已经完成了培根的烹饪。煎饼已经堆起来了，旁边还有

荷包煎蛋。

于是我和 妈妈像往常一样坐下来一起享用早餐，然而我们两个之间谁都没

有再开说话。 妈妈打量着我看了很久。不知何故，她一直专注于看我的肩膀和

胸膛。她是那个更想先打破沉默的。

她说： 我们的生活预算中没有多余的空间来做无谓的事。偶尔，我说的

只是偶尔，你需要去买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偶尔的奢侈是对你所有所做的

艰苦工作的奖励。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被莫琳说动心去做模特摆姿势。

这些我懂得，房地产行业的收入是极其不稳定的。 如果你没有业绩售不出房

屋，你就没有收入来源。市场也不是经纪单方面所能控制的。因此，在一个竞

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中，聪明的经纪为可能毫无征兆地到来的萧条期预留一些资

金。而且，在那些不景气的月份，作为对生活的一种妥协，有时你可能不得不去

选择一些兼职的营生。

对一个成年来说你有选择的 自由，我说。而且，你的所作所为也

没有错。

但我的孩子看到我那样子。 妈妈说。

我不再是个小孩了， 妈妈，我抱怨道。

不......你不是， 妈妈说着，又看了看我的胸膛。你是什么时候长成了

一个大块、强壮的男喔？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感火辣的了喔？我问道，又一次，没有多

想就冲而出。

我不是......那样。 妈妈说。

昨晚我那三个无知的校友与我们搭讪时，你没有注意到吗？我问道。

他们？ 妈妈几乎是嗤之以鼻的语气。典型的男嘴脸。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