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二部 第1卷 七玄肆虐(8)(32/43)

已超越“尤物”的范畴,根本就是妖物。

据说上古玉螭朝时,龙皇玄鳞征服南方风陵国,以风陵国王子忌扬为武卫丶公主陵为司祭,极尽宠

忌扬为报国仇,与其妹陵私通,欲以两之子僭作龙皇血嗣,谋夺鳞族的基业。

忌扬好饮而极俊美,又有英雄气概,广受王都贵欢迎,夜夜有自荐枕席,无一不是美

酣醉,被问起平生最难忘的名器,答曰:“漱泉绝颈,盖间最销魂也。

”玄鳞曾幸其母,由此看穿兄妹俩的私,忌扬与陵的图谋竟因此败露。

此事史册末载,稗官杂撰却津津乐道,千百年来关于“漱泉绝颈”四字何解,留有各种香艳猜测。

一般通说,多认为是蜜壶易湿而易搐,其掐束男根犹如断首,故称“绝颈”;其后更引申有子以色媚暗行阴谋的意思,约同于红颜祸水。

都成成语了,风月册中自是不能不提,但末列于名器九品,而是放在“异品”一节当轶事谈,兴许是连取次花丛闲著书的风月老手们,都没机会经历这等物,不信世上真有。

而舒意浓的,怕是真有绝颈之力,可惜赵阿根不知那晚骷髅岩发生的事,若依此际的经验判断,方骸血应破不了她的身,就算侥幸入,后果也不堪设想,郎的小剪子必重创其雄象征,小则瘀折,严重甚或致死,绝对不是开玩笑。

舒意浓的胴体虽与少年极之契合,但赵阿根在她身上很难支持超过一刻,正因得极爽,时间太短反而觉得不够尽兴,不知不觉做了三次之多,算上越发短促的抚前戏,顶天也就半时辰。

舒意浓叫得嗓都哑了,全身浮出大片艳丽樱红,乏到连手臂都快抬不起,只能任凭郎恣意采撷的模样,诱到难以形容,既有新娇羞,更有尤物之魅,既纯且欲,恁谁来看都无法责怪少年停不了手。

赵阿根非是不体贴子的子,偏偏实际抽的时间并不长,次数也有限,初初破瓜的玉户虽红肿,瞧着居然不是太严重,况且两次她自己亦是兴致勃勃,痴缠着男儿不放,第二回不但学会了扮小母狗,还试了上男下的骑马体位,在刚破身的处子中也堪称是杰了。

天霄城少城主马术过,三两下便把自己弄泄了身,最后还是给摆成小母狗结束了这回合。

到赵阿根第四次入时,舒意浓才觉不妙,身子里活像有个机关掣,顶着就泄,越泄却越觉晕凉,彷佛吹着风就会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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