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01修)(8/17)

当晚她们接待的是一个团体,合共有八名男子,加上八位陪酒孩,房间裡便有十六个了。

我和另外两个黑服忙过不可开,倒酒、换烟灰缸、抹桌、拿食物、换冰桶,连空调送风不畅顺也要去管,不断重复做着相同动作,完全没有留意其他的心

只是每一次把热毛巾递给萤,她总会放下手上东西微笑道谢,令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觉就像班上的同学。

从外表看来她的年龄不会比我大很多,也许是只相差一、两岁。

本的法例规定风俗店营业时间到晚上零时,但会遵守法律的夜店不多,这种在政界保护伞下生存的便更是从不理会。

这天那团体到了凌晨三点才离去,虽然加班是有金钱上的收益,但我还是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黑服永远是最迟离开房间的,客散了孩走了,我们还要收拾。

我很难理解中很多明明不能喝的却喜欢喝,结果吐到满地污衊要别清理,完全是不自量力。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半夜四点,我累得要死,到更衣室换过衣服,来到停车场取回自己的自行车。

我家离这裡不远,路上不多车时十五分钟便可到达,我每天都是骑自行车上班。

可是在踏着自行车、经过巴士亭时我发觉一位孩坐在石椅上,这种街上空的时间,即使距离很远也不难看到别身影。

我停下脚踏定一看,是穿上夹克外套和百摺短裙、脚下一对中筒靴、上戴着冷帽的萤。

她垂下来,但那一把带着深棕色的发仍是很好认,当然还有那白得好比雪花的白晢肌肤。

我把自行车驶过去,察觉到有停在面前萤抬起了

京都十一月的午夜很冷,凛冽的寒风把她鼻都染成了微微的粉红色。

萤看到是我表有点惊,我从自行车下来,带着怪的问道:你还在这裡?公司没派车送你回家吗?孩对夜店来说是一种财产,俱乐部每天打烊后都会有专送她们回家。

萤一贯的柔柔微笑,摇摇道:我习惯了乘公车回家习惯?你才没来上班几天吧我望望巴士亭的时间表,再看看手提电话上的时钟,跟孩说:早班车五点四十分开出,现在四点二十分,你打算在这裡等一小时吗?没事,我坐一下可以萤微笑道,我呼一寒气,再

望望漆黑一片的马路,如何没可能放一个孩子在此,于是好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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