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16)(3/7)

哦我依言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站着,手摸胯间,很快也腆起了硬

我们这不是要玩互搏游戏。

他总是输,早就输腻了,就没再玩了。

我们这是要玩互吻游戏。

就是,马眼吻马眼,互相亲昵、抚,谁先流出前列腺,谁就赢。

我俩相互贴近,两根硬相互磨蹭起来。

这种快感是很舒服,很别致的。

原本这游戏,他总是赢多输少的,可能他的更敏感吧。

但后来,因为妈妈的失踪,以致我对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此玩这游戏时,更易兴奋,也就赢得多了。

不过,少偶尔也会帮他作弊,用小手摸他腚眼,给他添加快感,如此就能让他轻易胜出了。

不过,今天我们还末分出胜负时,宝姨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小曼、斌子,该起床吃饭啦!末见其,先闻其声,听见这一声呼唤之后,宝姨才从床幔外钻了进来。

她一见到我们在床上的造型,就笑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跳了下地,跪下磕,请安道:请姨安嗯,起来吧最^新^地^址:^宝姨对我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玉手捏起了兰花指,往梁启斌的上轻轻一弹,笑道:臭屁孩,整天就腆着个臭耍,不要脸

梁启斌嘻嘻道:哪有哇少故作吃醋,指着他的,打小报告道:妈妈,您都不知道呢,相公这个小宝贝,盖子哥都玩得比我多!宝姨眨眨眼说:真的呀?少实牙实齿道:真的啦!宝姨憋住笑的问:那,小曼你说吧,该罚他,还是罚盖子?少俏脸是气鼓鼓的,一双乌亮的大眼却是笑盈盈的,当然是罚盖子哥喇。

盖子哥是骚蹄子,勾引我相公宝姨憋不住了,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回对我说:盖子,少投诉你是骚蹄子咧,你认罪不?我心内相当无语,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哪国方言。

让我来惩罚盖子哥!梁启斌跳了过来,一手扶着硬,朝我摇摆着。

我一看就懂了是啥惩罚,便乖乖的跪了下来,腆着脸皮,凑到他的前边,说:少爷,您罚我吧梁启斌哈哈一笑,左右甩着硬,啪啪啪的拍我脸。

宝姨和少都笑呵呵的看着表演。

没过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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