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门虎将(5)(6/8)

房的冲动。

只是美矜持,又从小熟读戒,如此羞的念,即便是对丈夫也难以启齿;更何况她自视甚高,颇为憧憬古时的贞洁烈,寻常每多效彷,是以从不主动索求床笫之欢,只怕杨业陷入温柔乡,耽搁了他的前程。

怎地……怎地今,我会这般胡思想……

清晨,意外撞见七郎梦遗,亦曾让她动思春,原以为那股欲念已然消褪,末曾想仍深藏在体内,如今又再度升腾。

脑海中也浮现出夫妻二引颈欢的画面,小空虚更甚。

被没来由的欲缠身,一向洁身自的美睡意全无,婀娜的娇躯火热异常,将身上的薄被掀开。

在黑暗中,隐约能见她黛眉微蹙,双眸含媚,紧咬着红唇的贝齿,难以阻挡阵阵压抑的喘息。

丰满的体辗转反侧时,其上颗颗香汗难止,将纯白里衣弄得湿不堪,近乎透明;再往她胸前看,许是双因欲念越发肿胀挺拔,在窄小的肚兜中撑起两团夸张的曲线,顶端有两点凸起,已是坚硬如石,那诱形,好似渔网遮山一般;两条连连绞缠的长腿间,亦是汁水泛滥,湿透的白绸贴在私密处,暗淡一片,稠杂漆黑之间,贲起鲍蚌开壳的春景隐隐可见。

不行……可我真的好难受……况且也有几末与业哥行房了,他应也……

矜持抵不过升腾的欲,理智也败于体对绝顶春的渴望,佘赛花纠结良久,给自己寻了个不成理由的借,鼓起勇气,身体前倾,将那丰满双紧紧抵在杨业雄壮的后背上,小手羞然伸向丈夫,准备开

业哥,我们……

只是还末触及男的肩膀,美耳边就传来轻鼾声,不想在她如此急需之时,丈夫竟已睡去。

原来宴会时,杨业吃了不少些酒,有些上,方才躺下便迅速进入梦乡。

察觉到丈夫酣然入睡,佘赛花再不好将他唤醒,幽幽叹了气,不舍的翻转身来。

可花香与汗臭仍在飘散,如催一般,令她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再难抑制。

实在忍不住时,将中衣敞开,两只柔荑探入亵衣内,抚上滚烫的娇躯,在各个妙处游走,笨拙的抚起自己。

而她微张的红唇中,压抑的喘息已变成渴望的轻吟,或高或低的妩媚腔调里,透着一股欲壑难填的渴求。

就在丈夫身边,向来端庄的杨夫一反常态,连连抚自己时,更无意识的剥落中衣与肚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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