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使海国擒妖记(番外5)(7/15)

,四处趁钱,家间也慢慢丰富了。

逍遥自在惯了,也不置甚产业,但得钱便是烹犊炮羔,流香美酒,金钗玉簪任戴,绫罗绸缎随意穿,好不快活。

光阴似箭,月如梭。

不觉仙儿长成十五岁,出落的妖娆娇媚,美艳非常。

每至一处,便有一班诈的浮子弟奔走围观,大呼小叫,更有扯扯拽拽,言求欢者。

这胡仙儿自幼出露面惯了,也不着恼,反觉得意。

她那妈妈张彩凤,年少时便常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如今三十五六了,益发嗜酒喜,嬲戏无度。

常与几个相厚的夫昼夜宣,恬不讳也。

古语有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仙儿熟睹其丑态,心中如何不活动?一夜潜起以听,钻隙窥之,但见灯烛高张,男裸逐嬉笑,把个胡仙儿看的痴心醉,几欲破户而入。

回到房中,欲睡又睡不着,咬指抚心,倏起倏卧,长吁短叹。

正在怨恨,忽见院中妈妈养的两只狗儿在那里高兴。

那只雄狗伸着大长的舌,替那母狗舔阴门。

母狗翘着尾巴任他舔刮,动也不动。

舔了一会,爬上去耸了几耸,不多时跳了下来。

她看到此处,欲火高烧,烟陡发,不由得怨气冲天,切齿恨道:“何以而不如母狗乎?”忽然想起那雄狗舔得母狗的阴门,看得那光景,似乎也有乐境,我何不试他一试?想了想,有了主意,便将那雄狗唤着。

那狗是每吃饭在旁边分惠惯了的,一呼即来。

她将狗唤到房中,将门关好了,外衣宽下,裙裤脱光,一把将狗抱在怀中,上床来,仰卧着,两腿揸开,将狗放在胯下,把狗嘴对着牝户。

那狗见仙儿如此举动,疑是喂牠东西,也用鼻子闻闻。

既无荤味,也无他物可食,不知何故。

急得仙儿那欲火,打遍身毛孔中冒出来。

正在没法,忽然看见那个灯台,想道:“狗舔的是油,何不搽些油,或者闻得香气,肯舔也末可知。

”起身把灯盏中油蘸了些,搽在牝户两边,复将狗抱上床来,如前作用。

果然此番那狗不似先前那般死板了,闻着了香油气味,便伸出舌舔将起来。

原来这狗舌又热又糙,舔得痒酥酥,无比受用。

舔舐许久,仙儿骨软筋麻,遍体生津,火气尽泄,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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